而在中間靠后一點的地方,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幾個張紙以及用來審訓的記錄本,一支筆,還有一盞小小的臺燈。
另外便是兩張隔著桌子的長凳,顯然有點兒零落,但絕對不會空曠,畢竟只有二十來個平米的刑訓室里,擺滿了各式的刑具,還有正中間,一個刑具架子。
而這個刑架上,正綁著一個人,兩邊還站著兩個行刑之人,膀大腰圓,一看便是力氣其大的壯漢。
“說”
一聲低喝,直接把整個刑訓室都震得有些產生回聲,那個提著已經沾了水的皮鞭,正在半空中一抖,發出“啪”的一聲沉悶的響聲。
只是被綁著的那個青年人,此時已經耷拉著腦袋,臉上,頭上早已經被水打濕,而他的上半身早已經沒有半片絲縷,那一條條血淋淋的傷口,橫七豎八的交錯開來,血水早已經把他的身體給染紅。
而且在他的小腹處,還出現了兩個看起來,令人心驚的黑色焦臭的傷痕,那是烙鐵留下的傷痕。
“呸,狗特務”
那個青年幾乎咬著牙吐出了幾個字,一臉輕蔑的掃視了這兩個行動隊的隊員,那不屑的眼神,甚至還直接吐了一口吐沫,直接吐到了那個行動隊的隊員身上。
直接讓那兩個行動隊的隊員氣得幾乎要罵娘了,竟然被人吐了一臉的口水,那丟面子的份,實在是讓他心里如同火山一樣,直接噴發出來。
“我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皮鞭硬”
“啪啪啪”
隨著皮鞭的不斷抽打,房間內便傳來了陣陣的慘叫聲,以及那個行動隊員的喘息聲,在這昏暗的刑訓室里,更是讓人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二狗,別抽了,我們上大刑,老虎凳,或者是釘指甲,或者是電刑,否則這樣下去,什么時候一個頭,老大還有在那里等著我們呢。”
“好,看他的嘴硬,還是我們的刑具硬。”二狗立刻拿過幾根竹簽,然后一臉冷笑的走過來,甚至還拿了一個錘子。
那殘忍的表情,即使是那被綁在刑架上的青年也是臉皮抽了幾下,然后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決絕。
這時另一個人直接按住了這個青年的左手,然后另一個人直接拿出一支竹簽,另一只拿著錘子,直接如同釘釘子一樣,往這個青年的一根指甲之中釘了進去。
“啊”
一聲聲慘叫,直接在刑訓室里響起,那凄厲的慘叫聲,幾乎是讓走到了刑訓室外面的徐鑰前也是打了一個寒顫。
徐鑰前馬上有沉下臉來,一臉的嚴肅,在手下人推開了一號刑訓室之后,直接走了進去,坐到了那桌子后的椅子上面。
“交待了沒有”
“站長,他還沒有交待,但他是紅黨無疑,該死的紅黨,骨頭還挺硬,站長放心,我會讓他知道他的意志厲害,還是我們的刑具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