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放著吧”
“是,老板娘,今天的報紙好像有點兒不大一樣,好像登錯地方了。”
“哦”
說著便拿起了那報紙一看,她的眼中便是淚水縱橫,整個人都爬到了桌子上,無聲地哭了起來。
“死鬼,你非要走這條路嗎,為什么你不走呢,你走了,叫我怎么辦”
“夫人,我們現在走吧,先生用這種方式通知我們,說明他已經被盯上了,而且走不掉了,我們現在快走,再不走,便會辜負先生的愿望了。”
“好,我們收拾一下,帶著月兒走吧”
同樣,在西昌城內,至少也有十幾個地方出現了同樣的事情,他們以各種方式離開了他們的住處,然后消失在西昌城外,或者是融到了西昌城的其他地方去了。
很快,整個西昌城內的各個地下黨聯絡站,不少人在第二天城門全部大開的時候,有不少人離開了這里。
與此同時,一些監督這些地下黨據點的黨務處的人員,根本不知道,這些人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住地。
只是與小沈有直接聯系的,并不少,畢竟他是候鳥的交通員,與各處的人員接觸,或者是間接接觸的人數并不少。
算起來,至少也有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的離開,有的已經被黨務處監視,有的還沒有被監視,至于小沈什么時候叛變的,候鳥并不知道,而張天浩也不知道,只是張天浩是根據他跟柳清月接觸猜到的這些情況。
只是,當天晚上,徐鑰前很快便接到了手下暗隊人員的匯報,好幾個離開了這里的紅黨人員在離開他們的店鋪,或者是他們工作的地方,再也沒有回來。
甚至暗隊的成員竟然直接少了兩個,生死不知。
這是什么情況,他不用說也知道,事情很可能暴露了,很可能被紅黨發現了、
“通知下去,抓,立刻抓”
“是”
隨著徐鑰前把電話打出去之后,在電話的那頭,同樣也是回了一句,甚至連一絲的猶豫都沒有。
于是,在黨務處,或者是警察局大量的人員在黨務處的調動下,在黨務處集中,就連張天浩也不知道這一次突然的集中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甚至連張天浩也在會議室里,直接被拉來開會,整個會議張天浩以及各個行動隊隊長,情報科科長。電訊科長等等。
可以說,整個西昌黨務處的主要人員全部集中到了這里,一個個臉上充滿了疑惑,并不知道這一次徐鑰前把他們召集起來是為了什么事情。
但沒有人問,甚至全部正禁危坐,目不斜視。
只是候群看著張天浩,眼神之中滿是詢問之色,但張天浩也只是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