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候,你的傷,現在怎么辦,我們這里要藥沒藥,而且你的傷太重了,如果拖下去,很可能直接垮了。”
三德中學的會議室里,徐鑰前,張天浩,胡彪,監獄長一行人赫然坐在其中,便看到了徐鑰前幾人直接盯著蔡豐。
“蔡豐,你說說吧,這樣的文件到了你手中,中間有沒有離開你的視線”
“站長,這份文件由陶元拿著的,中間我去小解了一下”蔡豐努力的回想著他們從警局到監獄之間發生的事情。
“對了,而且是在警局的時候,我去小解的,其他都是由我親自保管的。站長,請你相信我,真不是我調了包,我也沒有那個膽子調包。”
“蔡豐,整個批漏可以說出自你那里,胡局長,張副站長都檢查過文件沒有問題,而到了你手里,然后再到監獄這一點兒距離,便偏偏出了這樣大的問題,可以說你是難逃其責。”徐鑰前一拍桌子大聲地喝斥道。
“站長,真的不是我,請你相信我,請你相信我,真不是我調包,我也不敢,我不敢啊”蔡豐一個大男人幾乎快要把哭了,把他急得。
“問題是現在陶元,王飛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不是嗎,來人,把蔡豐給我關起來,讓他好好地反醒。”徐鑰前看著面前蔡豐的慫樣,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現在胡彪和張天浩幾人直接排除,畢竟交接的時候,四人連離開都沒有,四人可以直接作證。
“混蛋,難道是那兩個是紅黨的潛伏分子嗎,可為什么會被打死呢”
怎么說,這個理由都說不通,畢竟一個紅黨打入他們內部,那花費的代價有多大,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胡局長,天浩,你們怎么看這件事情”
“徐站長,從剛才蔡豐的口供,我們可以肯定是蔡豐三人做了手腳,甚至早已經準備好了文件,便等著有機會直接調包,如果那兩人是紅黨,紅黨最多是演一個苦肉計,打傷是有可能的,但絕對不會打死的。”
“現在最大的嫌疑便是這個蔡豐,畢竟也只有他有這樣的機會這么做,而且現在只有他一個逃回來,我們即使是再相信他,可事實擺在眼前,一切都有得通。甚至我們可以把一些事情聯系起來。”
胡彪頓了頓,然后才說道“比如你們的辦公樓被炸的事情,以及西昌發生的一些其他事情,是不是都有這位蔡科長的影子在里面。”
“是啊,徐站長,胡局說得很有道理,最容易相信也最容易忽略的往往是自己身邊的人,現在我建議對他的辦公室,家里等進行搜查”
張天浩坐在那里,聽著兩位局長說道,他的心里卻是開心的不得了,畢竟他又可以把這個蔡豐給滅了,畢竟蔡豐的能力還是很強的。有他這個經過專業訓練的特工在,危險程度至少要提上幾級。
只是他本來還想嫁禍給蔡豐的,可是他沒有想到,兩位大局長幫他說了。現在他卻不能這么說,而是要為蔡豐盡量說一些好話。
這樣,蔡豐的下場基本上已經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