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科長那里的話,我這不是想請教一下張科長,大家好一起發財嗎”
“夏科長,現在徐主任當權,想來你也明白我跟徐主任之間的聯系,還記得早上跟你說過的嗎,有些事情啊,大家也別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們站里現在經費緊張啊。”
“這到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要看站隊,如果隊站錯了方向,我想,后果是什么,大家都清楚,董書記、馬科長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張天浩再一次直接點了出來,便看這個夏奕怎么選擇了。
“請張科長教我等”
“這個事情,你還得問夏科長,我這個人愛好并不多,甚至說少得可憐,不能說無欲無求,但至少說誰都不傻吧。不然我和徐主任在西昌早死八百回了,即使是我和徐主任離開,整個西昌黨務科權利還是相當的小,可整個內部雖然不說鐵板一塊,可主任的話便是圣旨。”
夏奕的臉色微微一變,馬上便恢復過來,顯然他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會如此的,甚至連董其虎的事情都點出來,他再不明白,他真是一頭豬了。
只是上船容易下船難,有些事情想要開頭,那么接下來面對的將會是狂風暴雨。
“張科長,你說徐主任會信任我們這些老人嗎”
“信任,這是自己爭取的,而不是別人給的”張天浩笑了笑,然后便站了起來,對著他抱了抱拳道,“感謝夏科長的熱情款待,不勝感激,回見。”
張天浩說完,便離開了月知酒樓,只留下了夏奕和他的兩個小隊長在那里有些發呆。甚至可以說有些發懵。
劉一虎兩人看著張天浩離開的背景,又看了看夏奕,臉上也是一陣的糾結。
張天浩可不管他們怎么想,畢竟接下來便看他們的表現了。
哼著小曲離開了月知酒樓,重新坐上了吉普車,手一揮,讓錢軍繼續給他開車,向著站里而去。
“老范啊,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你怎么冒失去找張天浩買藥品,而且全是消炎藥,你這不是想要把我們全部拖下水嗎,雖然他平時跟我們做一些生意,可也別那么猴啊”老山看著對面的老范,臉色也是嚴肅地說道。
“老山,你到是說得輕巧,我們到那里去搞藥品,醫院,只搞出那么一點,差點兒把人都搭進去了,可那邊又要得急,我到那里去搞,再說,現在光是療傷藥都難以運出去,你說怎么辦”
范一劍也是無奈的爭辯道“那可是關系到不少同志的生命危險,如果沒有藥品,他們的生命可能”
“我也知道急,可眼下整個北平城內形勢不對,藥品的管制是越來越嚴,而且黨處務,特務處,還有警察,軍隊各個方面的勢力都在排查,再說,張天浩怎么說也是一個特務,即使是管后勤的,你一買那么多,傻子也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了。”
“行,那你說說這個怎么辦,反正是我沒有辦法了,真的沒有辦法了,光是醫院那半箱藥還在城內,都沒有辦法運出去。”
“行了,老范,不要小孩子脾氣,我一說,你脾氣便上來了,我們慢慢想辦法嗎,辦法總是比困難多的。”
“話全讓你說了,可事情真是這樣嗎”范一劍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然后便坐在那里抽起了煙,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