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間已經到了臨晨兩點多鐘,張天浩也是一陣苦笑,才淡淡的說道“我先走了,宮本這條線,你可以繼續保持,至少身上多了一道護身符。”
“明天還來嗎”
“不確定,不過讓吆妹早點兒睡吧,這是蒙汗藥,你放在她的茶水中,讓她喝下去,這樣,我來的時候,便不用那么麻煩了。”
張天浩笑了笑,然后便幾處縱身,直接踏著院子中的那個圍墻,然后身體一彈,便翻到了圍墻上面,然后又是聽到外面一聲輕微的響聲,便停了下來。
梅妙妙看著消失的張天浩,特別是張天浩的身手,動作,轉眼便消失在大院中,也是讓她有些不可思議。
她本身就是練功的,天天練功,可發現跟張天浩比較起來,好像根本沒有辦法比較。
“真不知道他是誰,連人皮面具都有,對我還不放心,怎么會是這樣的難道他是一個中年人或者是長得丑嗎或者是臉上有傷,不能見人”
“對,一定是這樣的,不讓我看到他本來的面目,一定是這樣的。”梅妙妙好像給自己打定主意一樣,然后便不由得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一紅。
“該死的混蛋,讓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真是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也不怕我長針眼,這個混蛋太可惡了,怎么有這么可惡的上線。”
只是此時張天浩開著汽車消失在梨園不遠處,他并不知道梅妙妙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大聲地叫冤枉,他還真沒有其他的想法。
他真的是給她上課,也僅僅是上課。
可以說,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他讓梅妙妙去看吆妹的事情,便是讓她認清楚,有時候人只能相信自己,即使是身邊的人,也要時刻保持著警惕之心。
背叛時常發生,只要背叛的代價足夠大,連親人都可能出賣的還少嗎。這些都是教訓。
黨務處的審訓室內,平安貨棧的掌柜和那伙計分別被綁在兩個審訓室里,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身上早已經滿是傷痕,那道道的傷痕,甚至還有著好幾處被燙傷的地方,幾乎是皮開肉綻,看不到幾乎完好的地方。
“說,你的上線是誰,你的下線是誰,你們平時是怎么運轉物資的,交給誰,誰幫你帶出城的,說”
“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掌柜,貨棧便是別人放一些貨物,只要給提貨單,我只是給他們提貨,我們只認單不認人,大爺,你讓我說什么,我真不知道什么是上線,下線”掌柜吐了一口血,然后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只是一個商人,至于這里有什么,我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好一個不知道,那些布匹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你們收集準備運走的嗎,準備送給紅黨,我都已經盯上很長時間了,說”
那沾了水的長鞭直接在掌柜身上抽打著,掌柜也是不住的慘叫,只是慘叫聲有些弱,而且是越來越弱。
轉眼之間又暈了過去。
“科長,他又暈過去了”
“澆醒,繼續審,在明天早上一定要把他的口敲開”夏奕臉色冰冷,甚至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他的家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
“那就帶上來,如果他不交待,那便讓他看看一場活春宮圖,老不死的,竟然到了現在還不交待,我看他是連家人都不要了。”
接下來,掌柜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副令他整個人都暴厲的事情,因為他的女兒和老婆都被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