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怡拿著今天的報紙北平晨報,看著上面的內容,很快找到了一篇尋物啟示,看起來很正常的一份尋物啟示、
只是她很快拿回家里,認真的看了一下會兒,按照上面的要求,很快,以一定的順序找到了一組數字。
“一點,泰河旅館,305房間。”
“泰河旅館,怎么是會這個地方,而且是白天”她很快便又放下了這種意外的想法,她畢竟還是相當組織的。
“要不要今天去看看”
可馬上她便又打消了這個主意,畢竟這種事情還是小心再小心。
至于告訴張天浩,她想都沒有想,甚至連一點念頭都沒有。
“咣當”
隨著問口的大門被他推開了,便看到了張天浩已經推門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份他在酒店點的兩個菜。
“吃飯了,也不多休息一會兒。”
“你來了”
“嗯”張天浩一聽她的語氣,馬上心里也笑開來了,看來這個丫頭已經至少放下一半的心了。
“看你的心情不錯,你的上組已經發來了跟你見面的信號了吧”
“你怎么知道”只是一說話,馬上她便有吃驚,臉色一變,想要收口已經遲了。
“別那么小心我,我至少還會害你,對了,你去見面的時候,最好跟他們說一聲,鐵廠是一個陷阱。另外別忘記了,我跟你說的,不要以真面目見人,即使是熟人也不行,讓對方永遠不知道你長什么樣子。懂得保護自己的人,才能活得長。”
張天浩放下了午飯,便向外走去,一邊還說道“你在這里放心住吧,以后給你住,別亂跑,還有,電臺自己找地方藏好了,記住一條,沒有我的同意,別去發報,聽到嗎”
“好了,你自己吃吧,為了給你帶一個消息,跑了這么遠的路,麻煩”
看著張天浩急匆匆的離開,周楚怡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想要笑,可又笑不出來,想要哭,可想要笑。
一個女人面對自己的男人,或者是第一個男人感情還是相當復雜的,到現在她還沒有明白為什么前天晚上,張天浩為什么要在她身上施刑,那種痛苦,到現在想來還有些心有余悸,可第二天才發現,竟然好得差不多了。
走到門口,看著已經遠去的張天浩轎車,一種無比復雜的感情涌上心頭。
他的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讓她帶這句話難道他也是她們的人。
張天浩通過反光鏡看著后面的周楚怡,也只是笑了笑,然后又副駕駛上的那份文件放了下來,如果有人看到,必定會吃驚,這竟然是一份關于周楚怡的檔案。
這是昨天下午有人送給他的檔案,而且是她周楚怡在徐州女子師范學校時期的檔案,以及徐州那邊送過來的關于她有黨務處的一些情況。
他也沒有想到,周楚怡在徐州黨務處也有份檔案,不過并沒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是她在徐州師范的時候,參加過一些積極分子的活動,只是被人記錄下來,后來因為是土匪出身,在畢業后直接回去當土匪了。
只是二龍寨的土匪并沒有太大的惡跡,那邊也放了下來。
可唯一有一段時期的空白,便是1933年9月,她好像失蹤一個月,然后那一段時間學習成績下降。一直到了10月,她才學校。
“這小丫頭參與積極分子的還是比較早的嗎,竟然會是這樣的。怪少得她看到電臺時,有震驚有渴望,顯然那個時間可能會去培訓了,可能很長時間沒有摸到電臺,才會有這種表情。”
那個時間,她才十七歲,到底是誰給他培訓電臺的技能呢。
他也沒有能力查到誰培訓她的。只不過他并沒有再多想,能培訓她的,必定是紅黨內部的人,或者是專業無線電班的。
就在張天浩離開好,周楚怡快速的吃了一些東西,然后便打扮起來,很快,一個看起來是中年大媽的衣服的她,直接挎著籃子,頭上還裹著一塊毛巾,在打開門的時候,左右看了看。
在確定沒有人注意的時候,便提著籃子向著菜市場走去。
很快,從市場買來了幾樣簡單的菜,然后如同回家一般,向著更遠一點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