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沒有其他發現嗎”
“沒有”
“該死的混蛋,讓他給跑了,都是屬兔子的,這個該死的地下黨,警覺那么高,怎么發現我們的監視的呢。”陳樹龍也是一肚子氣,甚至還想大罵幾句。
“對了,書店那里有沒有問題伙計,老板呢”
“科長,我們也查了,老板常年不沾邊,直接交給外人打理的,至于伙計,也不知道這事情,我們都把伙計抓來了。也沒有審出什么來。”
“查啊,本來年前還想辦一個案子的,看來是辦不成了,真是氣死了,氣死了。”
“現在徐處長那里怎么交待,早知道,便把這個人抓起來,那里有那么多的麻煩。”陳樹龍也是那叫一個后悔,本來是準備一鍋端的,但現在是一個也沒有抓到。
“科長,那紅黨那個重要的人物,現在想要查更困難了,線索全部斷了”
“嗯,那個紅黨的重要人物來南京治療,所有的醫院,診所,甚至藥店,黑市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下,我不相信他不出現。我不相信他到南京來治傷,不需要藥品。”
“對啊,我們直接從藥品的源頭查起,只要藥品在我們的控制之中,他們一天便得不以治療,至少會病死在南京,這樣我們也算是成功了。”一個手下的中隊長立刻鼓掌應和道。
“不錯,是有這個想法,現在開始,加強對各地的藥店,醫院的消炎藥品進行管控,而且必須要查明身份,才可以使用,否則,抓”
隨著陳樹龍的命令下達,整個黨務處的行動科全員行動,在全南京市內進行布控。
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張天浩已經把藥品送了過去。
同樣也是相當無奈,藥品在國外還相當便宜,可在中國,由于禁運的關系,使得藥品的價格也不斷的上漲。
國外是一美元兩支的磺胺,到了國內,卻是至少接頭二十倍,都不一定能買到。
北平城內,老柳重新回到了北平,便聽到了秦有德的女兒被抓,她一聽,差點兒直接罵人,畢竟特務做的這種事情,實在是有點兒不人道,禍不及家人。
光是她離開的幾天,北平城內便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大河幫分崩離析,分成了五大堂,分別占領著不同的地盤。
而特務們好像也開始準備過年了,并沒有再怎么出動,當然她知道這是表面的現象。
“老秦,你有沒有試過救出囡囡”
“沒用的,現在便關在黨務處的地牢里,不要說我們外人,便是內部的人也無法救,除非是有徐鑰前的命令,唉”
幾天下來,秦有德整個人都顯得蒼老了許多,四十多歲的人,現在看起來至少是五十多歲了,兩鬢多了幾縷白發,顯然格外的刺眼。
“老秦,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實在不行,武裝營救”
“我不能讓同志們為我的女兒去犧牲,再說,我們能打得下來嗎,打下來,最多十幾分鐘,警察便會趕到,根本來不及撤離,便可能被包圍成餃子。這事情以后別提了,怪只能怪囡囡命不好。”
秦有德那蒼老的臉上更多的是苦澀和無奈“而且我已經想到了許多辦法,暫時還沒有任何好的辦法能救囡囡。再說,也沒有人敢私下里放了囡囡,畢竟我是北平地下黨的書記,只要我一天不出現,囡囡應該就是安全的。”
“老秦,你辛苦了,唉”
老柳面對被關在黨務處地牢中的人,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想要救人更是一個無稽之談,如果黨務處的地牢都被人打開了,那事情才是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