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什么時候到南京來陪我玩,一個人在這南京無聊死了,別人又不敢陪我玩,或者便是想著討好我,都怪你”
“好好好,我有時間一定找你玩,但現在不行啊,走不開,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張天浩笑了笑,然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不行,我必須過來陪我玩,其他人都是有目的的,我不想跟他們說。”
“好吧,有時間一定找你,對了,這一段時間有沒有看書,我可是把一屋子書都看得差不多了,老多的書”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看了一屋子書,誰怕誰,有本事比比”
“真的嗎,誰輸了是小狗”
張天浩也開起了玩笑,然后又隨意的聊了幾句便直接掛了電話,坐在那里哈哈大笑,畢竟他是知道這位大小姐的性格,看書,那是不可能的。
月壇下面,張天浩靜靜的站在那里,整個人好像隱入黑暗之中一樣,如果不注意,或者是即使是注意了,也很難發現張天浩的身影。
月光如水,照在月壇的一邊,把四周照得一片潔白,可那月壇的黑影卻把張天浩的擋了起來。
站在這里,他已經到了一分鐘,并沒有再走動,如同一尊雕像一樣,動也不動,完美的把自己的身形隱藏起來。
這時,一道身影直接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一身的長衫,看起來好像是一個老先生一樣,帶著眼鏡,整個人在月光下,身體也拉得長長的。
當這個人走近的時候,張天浩才壓低聲音,輕聲地說道“來了”
“嗯,來了,我們的人被你們抓了,叫余學志,你們是怎么發現他的”
“電話,應該是電話,他們通過排查,一共有四個電話是從城外打進來的,而且是從城外打進來的,而余學志并沒有走遠,而是直接在附近的公用電話亭打了電話,便被推斷出來打電話的人便在附近。”張天浩把他的想法直接告訴了對方。
“看來我們的細節上還沒有處理干凈,失誤啊。”
“嗯,還有城外那個電話,你們的人也應該在那個附近吧,那里已經被我們的人給秘密監視了,讓他們小心一點,別被人發現馬腳。”
“那里也被監視了,該死的,你們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不是我們的動作快,而是你們的動作不夠仔細,不夠小心,暴露出破綻來,下一次要注意,還有,如果你們有人給余學志傳遞消息的話,最好讓他什么也不知道,其中一個電話那頭沒有人,空的,可接了電話。”
“你不能幫我們一把嗎”
“別老是指望我,我這一條線根本不與你們直接發生交接的,可是每一次都是我去幫你們,這一條線有多重要,你應該清楚,下不為例。”
張天浩嘆了一口氣,畢竟事情不能老是這么算的。
“不用了,我會想辦法讓人把消息送進去的,你的身份太特殊,一動便會有人注意的,另外四個同志怎么樣了”
“我們估計撐不住了,很可能會交待出來,那酷刑不是什么人都能堅持下來的,沒有堅定的信仰,根本難以承受。”張天浩再一次回憶了晚飯前進入地下室檢查的時候發現的情況,便是一陣的無奈。
“誰”
“不知道,但除了那個女的還咬牙堅持,三個男人都可能堅持不住,隨時交待,你最好做好準備。能撤離的便撤吧,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也不要去考驗同志們的信仰。我走了”張天浩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整個見面的時間,也只有不到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