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天哥,學校里多了不少陌生人,鬼鬼祟祟的,一看都不是好人”
“看來,他們還是盯上你們學校了,你那個余老師便是你的上線吧”張天浩的聲音有些嚴肅,同樣也相當嚴肅地問道。
“嗯,是這樣的,只是天哥你怎么知道”
只是馬上她便感覺到問了一個比較笨的問題,也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抹了一把眼淚,把臉轉過去,準備看向外面。
她都有點兒不大敢看張天浩了,她都有些心虛,好像她的心思全被張天浩看穿了。
“天哥,你可以救救他們,否則他們可能會受不了那么重的苦,那我們”
“別想那么多了,如果真是受不去,那只能怪他們的命不好,真的”張天浩想了想,然后才隨意地說道。
不過他的內心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刑訓訓練的時間并不長,而他訓練他們的時間也只是晚上,前后加起來也不過三個多月,不到四個月。
即使是做過幾次的實戰,可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背叛。
“算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決定去那里玩”
“不用了,天哥,你現在肯定是沒有多少的心思玩,你還是把我送回去吧,我想,你肯定沒有多少的心思去吃飯了”
“還是去吃一點吧,吃過飯送你回去,不過你的臉怎么又紅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看著杜欣然有點兒躲閃的眼神,明顯比剛才那傷心的樣子好得多了。
就在一定不錯的法國餐廳里面,張天浩對著邊上的服務生叫了一聲,然后便點了兩份牛排,他在培養杜欣然的一些用餐禮儀,相對來說,這一批學員之中,家世相對來說還不錯,但吃西餐的還真不多,畢竟太貴了。
外面的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路燈也不知何時亮了起來,一輛轎車從黨務處緩緩的使了出來,向著南城區而去。
亮起的路燈,而路上的行人卻并不多,天黑之后,北平城內的行人還是相對較少的,但真正的夜生活才開始來臨。
就在這輛轎車剛剛開到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之時,前面的道路上面出現了一個臨時的修路標志,一個柵欄直接攔在前面,所有的轎車都不可以通行。當然行人可以從兩邊走過。
而此時,就在前,有三個工人正在那里進行搶修下水道,一個個身上穿著工作服,這是下水道公司的那種特有的服裝。
轎車已經到了離這里只有二三十米的地方便停了下來,司機老許看著前面還在維修,不由得小聲詢問道“書記,看來這里走不開了,我們還是繞路吧”
徐鑰前看著前面的那個正在檢修的下水道,他的眉頭也是一凝,便對著前面的司機老許說道“行,倒車,我們從另一條路離開。”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了前面三個正在檢修下水道的工人突然抬起頭來,然后人手一把手槍,對著汽車便沖了過來。
“不好,有埋伏”
徐鑰前立刻大聲地叫了起來,同時對老許說道“快倒車,快倒車。”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了一聲巨大的槍響,一顆罪惡的子彈直接從前面的樓房對面射了進來。
老許的身體一晃,剛剛掛好的檔,車子還沒有倒退,他整個人便直接趴到了方向盤上死了。
“老許,老許”
徐鑰前一看,立刻大聲地叫了起來,可是老許倒在方向盤上,再也沒有任何的生息,而他的胸口早已經被打穿,無數的鮮血從前面流了出來。
不過汽車卻緩緩的向后倒退,至于能退多遠,徐鑰前也是沒有數。
同時,另外兩個保鏢也紛紛拔出手槍來還擊,這可是他從西昌帶來的親信,每一個人對他都忠誠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