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你們雖然長得太像了,可是你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肖雨山有一次重了槍傷,還是我把他救過來的,一顆子彈直接打穿了他的后背,而且他身上的傷不少”
“我就是肖雨山,傷不能好嗎,你也看過了,幾次戰斗之中,我也受了一點小傷,只是沒有留下傷口而已。”張天浩笑了笑,而是認真地說道。
“你不是,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嗎”莊曉燕抱著張天浩的一條胳膊,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
“我便是肖雨山,肖雨山永遠活著,沒有那么多的為什么,你又何別再去追究我是誰呢,現在的游擊隊發展到這樣的程度,只要你們不自己找麻煩,相信以后有你們上戰場的一天。”
他望著東邊的滎陽縣城方向,語氣之中透露出了無盡的無奈。
“也許我們會在抗日戰場上再見”
“我以后怎么能找到你”
“有緣吧”
滎陽縣城茶莊內,張天浩坐在后院里,看著面前的榆錢道“給主任發報,這里的紅亂已經被我玩死了,現在尋問他如何做”
榆錢這一段時間也是經常聽說有紅匪被剿滅,甚至不時有人頭掛在城頭,警示來往的行人。
“好像有六七十了,我這就去發報,問問上面的意見。”
滎陽的游擊人全部被剿滅,而剩下的是崔廟保安連,又有誰會想到這個保安連是游擊隊的人呢。
北平黨務處內,康子華看著剛剛收到的電話,也是苦笑不已,這兩個月來,可以說是他過得最舒心的日子。
張天浩被他用計給調去執行任務,徐鑰前想要改變,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人已經走了,徐鑰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來。
可問題是那滎陽游擊隊被張天浩給搞沒了,總共幾十個人,現在邊人頭都掛在外面,請回歸來,這個時候,他還真不好說什么。
畢竟一去兩個多月,北平黨務處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理順,董必其已經上班,劉承志和董必其兩大助手也直接上任,幫他分擔著任務。
現在唯一的一個便是什么時候把徐鑰前擠走,或者是不讓張天浩這個總務科長回來。
而現在總務科一直是安琪在臨時負責。
“老徐啊,滎陽那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了,那邊的游擊陽,榆錢來了數次電報,死得差不多了,基本上完蛋,你看要不要讓張科長回來,還是繼續潛伏在那里”
“潛伏,現在他只有一個人了,他又不認識游擊那邊的上級,只能讓他回來,不然,他在那里不是浪費人才嗎”
徐鑰前接到康子華的電話,先是意外,但馬上便明白他的意思。
“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那我讓人回電,讓他回來”康子華便讓人回電給榆錢,直接讓張天浩回北平黨務處。
“原來是張科長,你現在可以回北平了,這是主任的電報”
“呼,終于可以回去了,我還以為還要把我丟到這鳥不拉屎的破山溝里”張天浩看著這份電報,也是松了一口氣。
“是啊,您可以回去,我這里也差不多要撤了,我這里是專門陪合張科長做任務的,一呆便是三個月啊。”
“原來你也是被臨時派過來的,沒有想到我們是同命相連,走了”
張天浩笑了笑,然后直接對著他打了一個招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茶莊,向著外面走去,準備上火車。
“張爺,火車明天才有,今天是走不了”
“明天才能走,那就休息一個晚上唄”
張天浩走到了外面,便直接回了一句,只是讓他有些意外的,他竟然發現莊曉燕竟然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