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特么的全是豬,全是豬,只有兩顆子彈啊,兩顆子彈,便把你們嚇成了這樣子,我們還有什么用,說啊,說啊”
“兩顆啊”
幾個隊員一聽兩顆子彈,先是一愣,然后幾乎同時低下了頭,神情有些失落,畢竟好不容易將要抓到一個地下黨,現在好了,人死了。
“混蛋,真是被你們氣飽了。”
說完,他直接上了轎車,直接向著城內方向開去,剩下的隊員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把這個余老師的尸體送到了站里進一步檢查。
同時,更是分出兩支小隊向他家而去,另一個便是去他的學校,查抄,搜索關于他可能忘記的重要文件。
可以說,這一夜許多人都沒有能夠睡著,至少北平黨內,大部分都忙碌了一夜,并沒有機會睡著。
各個人都在不住的查漏被缺,想要充分利用時間差,讓對手來不及反應,抓住對手,而另一方便是避免對手抓住痛腳。
“科長,我們也查到了,這個余老師經常外出,而且他經常借用學校門口的一個電話機打電話,我們也還查到了,除了幾家特定的供貨商外,還有一家貨棧,好像他平時存放貨物的貨棧。”
“只是你看看,這兩家的電報是不是有點兒太多了,頻繁了許多,有點兒不合常理。”
“這家貨棧的地點是那里,什么人經營的”
“也查了,這是一個中年人,只是他并沒有成家,至今是一個人,而他經營了一家貨棧,雖然價格各家都一樣,可并沒有理由放在這一家啊”
董必其拿起手中的文件,然后看了看上面的地址以及人員名單,他的臉色又揚一抹冷知,淡淡地說道“這個人與地下黨相符合可能性太大了。給我盯死了,還有幾家供貨商,也要給我密切盯死,看看有沒有親紅的偏向。一旦有,立刻抓”
“是”
董必其再一次拿起上面的名單以及個人的信息介紹。只見上面寫著城南貨棧八號貨棧,老板錢柜,沒有家人,一個人住貨棧。
這樣的身份,也太假了,這基本上可以斷定對方一切的身份消息都是假的。而假身份信息,更讓他值得懷疑。
與此同時,與這個余老師接觸密切的都開始抓了起來,雖然在北平城內并不起眼,可卻是給人一種風雨欲來山滿樓的感覺。
安琪在天亮的時候便下樓準備吃一些東西,便看到了情報科的人正抬著一個死人往停尸間而去。
她不由得一愣,便小聲地問了一聲“這個人是誰啊怎么死人也送到站里來”
“哦,安副科長,這是一個地下黨,好像姓余,剛剛被打死”一個情報科的隊員隨口便回了一句,然后繼續往里走。
他是無心的,可在安琪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畢竟又是一個同志被打死了,她必須要馬上向上線匯報這件事情,而且這件事情匯報更是刻不容緩。
當她把消息傳遞給百葉的時候,而秦有德那邊也在上午十點左右才收到了安琪傳遞過去的消息。
“該死的,怎么會是這樣的,怎么會是這樣的,這個老余怎么會被殺呢,難道我們之中又出問題了嗎”
畢竟這個老余上一次在黨務處死里逃生,現在又一次撞到了黨務處的手上,而且直接被打死。
“唉,真是屋漏又逢連陰雨,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諸事不順,刺殺張天浩的事情影響是不是太大了”
他都懷疑這幾件事情都跟張天浩脫不了干系,而現在張天浩在醫院昏迷,他們內部的人員已經傳遞出了最新的消息。
“真是一步錯,便是步步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