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回來了。”索科夫點點頭,隨即反問道“列車修補得怎么樣了”
“如果要大修,恐怕只能等到了柏林。”列車長有些不悅地說“車站方面告訴我們,說只能幫我們更換在戰斗中打壞了玻璃。”
索科夫想到自己住的那個房間,之所以會感覺到冰冷刺骨,完全是因為在戰斗中,車窗玻璃被打碎的緣故,如果換上了新的玻璃,應該還是可以繼續入住,便試探地問“列車長同志,我原來的包廂能住嗎”
“可以,當然可以。”列車長點著頭說“包廂的玻璃已經更換,而且里面的床上用品也全部更換,您隨時可以再次入住。”
“那好,我現在就去那個包廂。對了,”索科夫拉著阿杰莉娜的手,剛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又對列車長說“我有個朋友,準備和我一起去柏林,你能把他安排在我后來住的那個包廂嗎”
列車長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霍森菲爾和斯皮曼,發現一人明顯是波蘭人,而另外一人雖然穿著蘇軍的制服,但看起來卻不像是蘇軍指戰員,好奇地問索科夫“將軍同志,您說有一位朋友陪您去柏林,不知是他們中的哪一位呢”
“這位霍森菲爾先生,”索科夫用手朝霍森菲爾一指,說道“他將隨我一同前往柏林。他旁邊那位是斯皮曼先生,是著名的鋼琴家,經常在華沙電臺里演奏鋼琴曲。”
列車長對什么霍森菲爾并不感興趣,但卻對斯皮曼這位鋼琴家來了興致“原來您就是斯皮曼先生,您好,您好我是這列列車的列車長,經常在電臺里聽到您所演奏的鋼琴曲,能在這里見到您,是我的榮幸。”
列車長對斯皮曼說話時,阿杰莉娜知道他有很多話聽不懂,連忙站在旁邊當翻譯,同時還不忘提醒列車長“列車長同志,斯皮曼先生懂的俄語不多,你說的太快,他更加聽不懂。”
在車上巡視的托爾巴上士,看到索科夫等人在站臺上,連忙找了個最近的車門下了車,快步地跑到了索科夫的面前,抬手向他敬禮后說道“將軍同志,您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索科夫對托爾巴說“上士同志,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將軍同志,您有事盡管吩咐,我一定會幫您辦得妥妥當當的。”
“我剛剛已經和列車長說好了,重新回到我原來的包廂,所以麻煩你找人把我的武器彈藥都搬過去。”
“沒問題,將軍同志,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還有。”索科夫朝霍森菲爾努了努嘴,說道“這是一名剛剛釋放的德軍戰俘,我打算讓他住在我騰出的那個包廂里。為了避免發生意外,你最好派一個人守在包廂門口。”
“德軍戰俘”托爾巴的眉毛往上一揚,有些詫異地問“將軍同志,他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