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兩名軍人。”康斯坦丁用手指著坐在餐廳一角的雅科夫二人,讀索力科夫斯基說道“不管我怎么勸說,他們都不肯離開,非常在這里就餐。少校同志,您看是否”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索力科夫斯基盯著那兩名軍人,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吃驚的事情。
“少校同志,”見到索力科夫斯基這個異常的舉動,康斯坦丁關切地問“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索力科夫斯基曾經在這里見過幾次雅科夫,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身邊的副經理康斯坦丁卻不知道,那些剛到這里上班沒兩天的新服務生們,更加不知道雅科夫的身份,否則他們也不會做出勸說雅科夫離開的舉動。
索力科夫斯基深吸一口氣,對康斯坦丁說“康斯坦丁同志,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給經理法捷耶夫打電話,請他親自回來處理此事。”
“可是法捷耶夫同志在市里開會,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見索力科夫斯基帶著人扭頭朝外面走,他連忙拉住對方的手,不解地問“少校同志,這里的事情還沒處理呢您怎么就要離開了”
索力科夫斯基連忙沖他擺了擺手,說道“康斯坦丁同志,我今天沒有來過餐廳,你也沒見過我,明白嗎這件事有點棘手,我建議你立即給法捷耶夫同志打電話,請他立即回餐廳來,否則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局里還有事情,我要走了。”說完,他帶著幾名民警頭也不回地走了。
望著索力科夫斯基離去的背影,康斯坦丁有點傻眼了,自己到這里工作還不足兩天,而且餐廳的服務員也是剛換的新人,是什么人嚇得索力科夫斯基落荒而逃,自己真的想不出來。但他想到索力科夫斯基最后叮囑自己的那幾句話,便連忙走到了柜臺前,拿起了電話,給市里的值班室打電話,請值班員通知經理法捷耶夫接電話。
市里的會議剛結束,法捷耶夫正準備離開,經過值班室時,被值班員叫住了,說有自己的電話。法捷耶夫滿腹疑竇地拿起了電話,對著話筒說“我是法捷耶夫,我有幸和誰在通話啊”
“經理同志,是我,康斯坦丁。”副經理在電話里哭喪著臉說“今天來了兩名軍人,非要在我們的餐廳里用餐,我已經告訴他這是涉外餐廳,不接待本國人,可他們就是賴著不走。我請了民警局的索力科夫斯基少校來處理此事,誰知少校看到兩人后,立即調頭就走,臨走時,還專門叮囑我,讓我給你打電話,讓你盡快返回餐廳處理此事。”
法捷耶夫聽到這里,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想沒準康斯坦丁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小心翼翼地問“那兩名軍人長什么樣”
康斯坦丁連忙扭頭朝雅科夫他們所在的位置望去,同時向電話另外一頭的法捷耶夫描述兩人的長相“一名是少校,個子高高的,留著金黃色短發,臉龐消瘦”
法捷耶夫聽往康斯坦丁對索科夫的描述后,搖了搖頭,心說我應該沒見過這個人,想必不是什么大人物。他接著問道“另外一個人長什么樣”
等康斯坦丁將雅科夫的相貌特點描述出來后,法捷耶夫的額頭冒出了冷汗,他抬手擦了一把汗之后,緊張地問“副經理同志,那位軍人的軍銜,是不是上尉”
“是的,經理同志。”康斯坦丁點著頭,肯定地回答說“另外一人的確是一名上尉,您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此刻康斯坦丁在法捷耶夫的面前,肯定會被后者暴扁一頓,你得罪誰不好,卻偏偏得罪最高統帥本人的大兒子,就算是作死,也不是你這樣作的。想到這里,他連忙吩咐康斯坦丁“副經理同志,市里的會議已經結束,我會立即趕回去。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親自拿著菜單去向上尉賠禮道歉,然后他要吃什么,就給他上什么,明白嗎”
雖說康斯坦丁不知道法捷耶夫為何對一名上尉如此忌憚,但他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連忙點頭答道“明白了,經理同志,我立即把菜單給上尉同志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