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確定,畢竟二十年前邪道之亂,江夜寒曾經為上武國出生入死,重傷三次,每次都差點喪命,他二十年前就已經是紫府元師了,如果那個時候他反水了,上武國早就沒了。如果他真的投身邪道,只可能是這些年的事情。”
江夜寒能夠得到上武國內,這么多人的尊重,和他二十年前,為上武國出生入死,有很大的關系。
畢竟,幾句空話,贏不來滿堂喝彩。
陳子陵和江夜寒確實有仇,但他卻不能不承認,江夜寒在對抗邪道的時,付出的努力。
江夜寒執劍長老的身份,可不僅是因為他的修為,更是因為,他對邪道的毫不留情,一柄劍下,邪道伏尸十萬。
執劍之意,同“殺伐”。
說江夜寒是塵武宗的一柄最快的劍,毫不為過。
二十多年前,死在江夜寒手中的邪道修士,比死在**辭手里的還要多,邪道對他,可是恨得牙癢癢。
如果說江夜寒真的是邪道的人,那他未免隱藏的太深了。
難不成,當年殺那些邪道,只是為了保護自己邪道身份不被發現?那也沒必要斬殺十幾萬邪道之人,來自證清白吧?
而且這十幾萬人里面,可是有大批的邪道強者和天才。
一時間,陳子陵難以判斷。
“我不清楚,不過,不能排除這種可能。”陳子陵道。
江夜寒暗害上武國君青凌,殺塵武宗主**辭,是為了給邪道鋪路,還是為了自己的權勢。
這一點,只有江夜寒自己清楚。
“假設他真的是邪道的人,那他能造成的破壞,會比任何一個邪道宗門都要大。不錯吧?”
陳子陵點頭,這一點他還是同意的。
千里之堤潰于蟻******部出現問題是最可怕的,何況現在的江夜寒可不是蟻穴,他幾乎是掌握著上武國內一半的力量,他如果是邪道的人。
那這一次的邪道之亂,將會異常兇險。
“我現在可以回答,陳公子最開始的問題了,如果江夜寒不是邪道,那么玉黥臺,會想盡辦法先對付邪道。如果找到證據,證明江夜寒是邪道中人,那就得先對付江夜寒,否則,這一戰沒有取勝的可能。”
“玉黥臺有一十三堂,青堂主的話能夠代表玉黥臺么?”陳子陵問道。
青歌一笑,道:“作為對陳公子的信任,我可以告訴公子,一個玉黥臺最大的秘密。”
“什么?”
“黑市十宗玉黥臺,實際上是上武國王室,秘密安插在黑市的一支力量。這件事情,知情者不超過五人,連太子青韓都不知道。太子造反,玉黥臺遵從先王遺命,以剿除亂黨為己任。玉黥臺曾是我父親,幫著先王掌控的。父親在七年前戰死,我就代管了玉黥臺,所以,我雖不是明面上的玉黥臺主,卻在玉黥臺,有著說一不二的地位。”
陳子陵聞言,心中的疑惑,又解開了幾分。
同時,也驚嘆于上武國君韓凌的手段。
在黑市之內,發展一個屬于朝廷的勢力,而且還成為了黑市十宗之一。
并且,這么多年,此事完全沒有泄露。
難怪玉黥臺素來低調。
這確實是一個最大的機密。
青歌會將這個機密告訴陳子陵,確實是對他給予了最大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