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趕忙閉嘴,它可不想被塞回袋子里。
“這是你養的妖獸么,好可愛啊。”風秋臨玉手伸出,摸了摸二狗的蓬松的毛。
兇靈獸無法口吐人言,一般來說,能張嘴說話的都是妖獸。
“住手!”
二狗立刻跳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風秋臨。
“本帝豈是你這種凡人,說碰就能碰的,你不怕天神降罪么。”
“算了,不碰就不碰唄,你這妖獸看來腦子不太好。”風秋臨堵了嘟嘴。
陳子陵不想理他們兩個,上前,走到了青銅鼎的邊上,這里周圍,聚攏了一大批年輕才俊,還有一些老一輩的強者,他沒有感受到武王的氣息,最高的,也就是九重武境武宗。
也不知道,這次是沒有武王參加,還是別的原因。
之前,鐘芷溪已經幫他報過名了,通報了身份,做了一些簡單的驗證之后,陳子陵拿到了一個號,三百零九。
等到他舉鼎,起碼還得半個時辰。
這半個時辰,陳子陵也不想浪費,去到一邊稍微空曠些的地方,盤腿坐在,在腦海里演練拳法和身法。
“這小子,倒是有刻苦的,就這么點時間都不愿意放過。”風秋臨黛眉一皺道。
雖說武者修煉,是一件非常艱苦的事情,但是總不能壓榨沒一點時間吧?
那樣的話,活的未免太枯燥痛苦的一些,有可能反而還不利于修行。
“這小子,看來就是個武癡,芷溪肯定不喜歡這種類型,我絕對是想多了。”
……
……
“你說的,就是這個小子?”
百丈之外的一個小閣內,一雙眼睛,陰沉的盯著陳子陵,透著一分冰冷的殺意。
那是一個身穿青龍武袍的男子,身高九尺,丹鳳眼飛劍眉,身上散發著一道強大的氣息。
在他的身后,跟著兩個武原閣的弟子。
“不錯,師兄,就是這個小子。我剛才在武境宮外親耳聽到的,風師姐說,是鐘師妹讓她特別關照這個小子。我還模糊的聽到了……”
“聽到了什么?快說!”青龍武袍的男子冷聲問道。
“風師姐說,他是芷溪姑娘的……童養夫。”
“咔。”
青龍武袍男子手中的玉杯,碎成了粉末灑在了地上,面龐顯得有些猙獰。
“不可能!風秋臨向來說話沒邊,她的話豈能相信?芷溪怎么可能有這種童……絕對不可能!”他嘴上篤定的開口,心里卻有些發慌。
他清楚,風秋臨是鐘芷溪的朋友,她說的話,或許是有依據的。
“我也覺得不可能,肯定是風師姐說的胡話!古堰師兄如此人杰,芷溪師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上這小子?”
“你說什么?”
青龍武袍的男子眼眸一瞇,眸中,透出一分徹骨的寒意。
那弟子面色一變,趕忙道:“不不不,鐘師妹只是醉心于武道,暫時還沒有時間想這些事情,日后,定然會和古堰師兄雙宿雙飛。”
青龍武袍的男子冷哼一聲,視線再次落到了陳子陵身上。
“不能讓他這么輕松就通過考核,無論用什么手段,都不能讓他選入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