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寒也立刻出手,二人合力,徹底打昏了**辭。
而剛剛進入宮內的江漓,恰巧看到了這一幕。
江漓轉身逃出了紫苑宮,江夜寒和張卿塵被嚇得魂不附體,立刻出手追殺。
在馬上要被追上的絕路之下,江漓鼓足勇氣,服下了藥散,變成了一個瘋子。
江夜寒和張卿塵,都用元神探查過,可結果都是一樣,他們認定江漓是真的瘋了。
之后的事情,陳子陵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江夜寒當然沒有必要,再殺了江漓,否則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懷疑,就留下了她,將一切罪責都推到了陳子陵身上,說是陳子陵玷污了江漓,導致江漓變成了瘋子。
“張卿塵,真的沒有想到,如此人面獸心,竟然能偽裝的如此之像。”陳子陵冰冷一笑。
**辭教導了張卿塵二十多年,青辭宗主沒有兒子,一直將張卿塵當成自己兒子,可以說,除了江漓之外,**辭最信得過的人就是張卿塵,對于張卿塵,青辭宗主沒有任何的防備。
他配合江夜寒出手,難怪青辭宗主會被殺。
“總要一天,我會手刃了他。”江漓淡漠的道。
“對了,你有沒有江夜寒投靠邪道的證據?”陳子陵又問。
江夜寒如果墮入邪道,那麻煩會更大。
江漓搖了搖頭,道:“他想要的,似乎只有權力,這段時間,他對邪道,依舊殺伐凌冽,如果沒有他,東域怕是要徹底完了。”
這些天,江漓也收集了許多情報,東域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她并沒有因為妒恨江夜寒,而失去理智。
“他真的只是一個,被權利所蒙蔽的人么。”陳子陵低聲呢喃,心中仍舊充滿了疑惑。
二十多年前,江夜寒對邪道的殺伐,沒有絲毫留情。
今日,一如既往。
說他投靠了邪道,成為了邪道的一枚棋子,怕是沒有人會相信,連玄門都選擇相信他。
陳子陵放下了槳,摘下了幻真面具,額間的‘奴’字充斥著紫府元氣,依舊在不斷流轉,刺痛著他,不過他也早就
習慣了。
好久,沒有試著不戴著面具呼吸了。
“我已經偽裝成了這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在所有人的眼里,我應該是一個死人才對。”陳子陵低聲問道。
“你還說呢。”江漓推了推邊上的陳子陵,嗔怪得道:“你知道,你害我傷心了多久么?我哭了好久,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陳子陵無奈一笑,他豈能想到,江漓能逃出來。
江漓望向天空,道:“我有一種感覺,陵哥你沒那么容易死,我打探到了‘你’的埋骨地,就在解語花宗的湖畔,我趕去了解語花宗,在夜晚悄悄的潛入了進去,為此,還被一個解語花宗的紫府長老發現呢。”
“你沒出什么事吧?”陳子陵有些擔心的道。
“當然沒事,我一柄玄陰劍在手,整個塵武宗有幾個人能攔得住我?”江漓微微抬手,自信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