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原見過宗主。”蕭武原與晦菩薩停手,來到了云清河身邊,對著云清河拱手一拜。
蕭武原十幾歲的時候,云清河就已經是嵐武司的司主了,對于云清河,蕭武原的心中唯有仰慕。
“看到你還沒有死,我就放心了,這段時間,你成長了很多,今日,你也做得很好。”云清河一笑道。
“鳶欞山之敗,我敗給了江夜寒,丟掉了武閣,犯下大錯,也沒臉回來面見您,只能留下,尋找機會光復北疆。”
“你們閑聊夠了么。”宗政閻有些不滿,喝到。
云青河一笑,放下了手中的長笛,看著宗正閻道:“宗政宮主,別來無恙啊。”
“我殺這小子,你也要插手,他應該不是你們玄門的人吧,你這么愛多管閑事,是嫌死的不夠快?”宗政閻冷喝一聲,威脅道。
“宮主這邊是說錯了。這小子,那是我玄門離使。怎么不算我玄門的人了?”
“離使,哈哈哈,沒有想到,嵐武司的司主,會為了包庇一個離使,而打動干戈。”
“我身為嵐武司司主,自然有義務,護衛我嵐武司的弟子。就算他不是我嵐武司的弟子。可他是我玄門的朋友,我也一樣會庇護于他。”云清河道。
“今日的局面,你應該看得清楚,這里是北疆,是我邪殿的地盤,時間拖得越久,情況對你們也就越不利,從各處趕來我邪道修士,會越來越多,到時候,別說是救人,怕是連你也走不了。”宗政閻冷道。
他說的,倒不是什么假話,這北疆,如今確實是邪殿的地盤,真的要戰,邪殿一定會占據不小的優勢。
當然,云清河也并不是說必敗無疑。
“宗政宮主說的也有道理,那宮主打算怎么處理今日的事情?”云清河發問道。
“很簡單,你可以帶走所有人,那些被關押的人,你同樣可以帶走,但是唯獨一人,就是這陳子陵,必須留下。”宗政閻冷喝道。
陳子陵是一個巨大的隱患,他擁有無限的可能。
如今的嵐武大地局勢,已經很明了了,暗星天宮的勢力,在不斷的壯大著,短則幾十年,長則百年,暗星天宮必定能夠徹底擊敗嵐武司,將其逐出嵐武大地。
放走這些人,改變不了什么。
但是放走了陳子陵,卻不一樣,他的進步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今日就已經擊敗了江夜寒,那再過幾年,是不是能夠對他也造成一定的威脅了?
這陳子陵,會給嵐武大地的局勢,帶來太多的變數。
假設十年后,陳子陵擁有了元海級的戰力,他和云清河聯手,將自己擊敗,那暗星天宮,又拿什么來圖霸嵐武大地呢?
百年謀劃,終究是一場空。
所以,陳子陵必須要死。
“你這條件,并不合理啊,你要了我一個人,我也要你一個人,才能扯平吧?云清河開口道。
宗政閻劍眉一皺,云清河想要誰?
這倒不是不能談,畢竟,宗政閻也不想和云清河交手,最好,雙方能夠談成都滿意的條件。
“你想要誰?”
云清河沒有立刻回答,視線,朝著下方掃去。
莫非,他是想要江夜寒?宗政閻眉頭一皺,心中權衡著,如果云清河真的要江夜寒,他是不是該答應,用江夜寒來交換陳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