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榫訕笑一聲,道:“這天星坑,我還是不去了吧。”
“怎么,燕榫閣主不是說我們要逃走么?怎么現在不愿意一起跟著了,看來燕榫閣主,是想要戰死沙場啊,也行,那我就成全你,你帶著你的人,現在殺出去。”陳子陵道。
“這……”
“不敢了?”
“這些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燕榫一本正經的道。
“現在可沒有時間給你從長計議,三個選擇,第一,帶你的人殺出第二,或者跟我們去天星坑,第三,立刻給我閉嘴。”
陳子陵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愈加渾厚可怕,燕榫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雖說,紫府上人可以不用呼吸,但是,卻依舊難受的很。
“陳公子,我也是因為云司主剛死,心中難過,才會說出這些話來,還請公子不要介懷,在下給你賠禮了。”燕榫額間汗水滴落,明顯是有些痛苦。
“那你就是選擇閉嘴了?”
“燕榫聽憑公子吩咐。”燕榫趕忙道。
燕榫的反應,讓在場許多紫府上人都是非常不屑,一個堂堂嵐武司的閣主,元江境巔峰的存在,居然在一個晚輩面前,如此謙卑,就差給跪下了。
一個頂尖強者,當有傲骨,陳子陵這還沒有動手呢,僅僅是一點威壓,就讓他如此的放下身段,太過于丟人了。
連燕榫自己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把姿態放這么低,是怕陳子陵殺了自己么?難道自己有這么怕死?
陳子陵冷峭一笑,撤去了威壓。
燕榫大口的喘息起來,算是松了一口氣。
實際上,燕榫會這么快就妥協,有很一部分的原因,是來自于功法上的壓制。
陳子陵是精氣神三修,而且都是最為頂尖的功法,他迸發出來的威壓之中,本事就帶著一種讓人抗議抗拒的勢。
就像是凡人皇帝所說的‘帝王之氣’。
一般人,在陳子陵的威壓之下,都不太敢違逆陳子陵。
頂尖的功法帶來的好處,是方方面面的,這也只是其中很小的一個部分而已。
“就像是我剛才和燕榫閣主說的一樣,如果在場有誰,擔心我們此行是去逃命的,那好,就隨我們一道去,但是我話先說在前頭,若是誰在路上敢動手腳,敢開溜,或者是做一些小動作的。別怪我的匣中劍,不留情面。”陳子陵面色肅然,視線環視了一圈所有人,特別,是看向了拿下附和燕榫的人。
陳子陵的實力,絕對是有能力說這句話的。
在場,出了麒麟閣主端硯和納蘭詩秋,沒有第三個人,能與此刻的陳子陵一戰。
江夜寒的那一劍確實厲害,陳子陵的傷勢是很嚴重,但是他現在也恢復了大半,戰力算是在全盛時候的九成。
在嵐武大地元海之下,他找不到幾個對手。
大部分之前喊得兇的人,都是沉默了下去,陳子陵的身上,帶著一股浩然之威,那些跟著燕榫喊的人,基本都是幾個元池境,根本沒有人敢站出來反駁的。
“看來你們還是決定留在這里了,那好,接下來,可不要再有風言風語,否則,如果我回來了了,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你們。”陳子陵淡漠道。
站在燕榫一派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簡單談了一些事情之后,眾人也都散了,這殿內,也并不都是能信得過的人。
陳子陵與納蘭詩秋談了片刻,納蘭詩秋最終的決定,還是不離開。
而陳子陵也沒有多說,的確,納蘭詩秋去了天星坑,確實是有希望,多跨越一個境界,擁有大成元海級的戰力。
但是,如果他去了,就沒有人能夠守住元壁了,這元壁能不能撐住三十天還不好說呢。
最終的決定,還是之前站出來的七個人。
時間雖然緊張,但是畢竟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眾人都是非常疲敝,而起都是有傷在身,而且這次天星坑,危險至極,他們還需要準備一番,所以,眾人還是休息了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