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巖有些奇怪,他聽說溟戩的兒子,也參加了選拔,前三十里面,似乎沒有一個他。
溟戩作為大魔星上最為強大的存在,他的兒子應該不弱吧。
“溟戩,你兒子是哪一位啊?”侯巖問詢道。
溟戩看了一眼下面,無奈訕笑一聲,指向了一處最為偏頗的山道。
“在那呢。”
諸位圣人的視線,朝著那條山道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穿破舊白袍的少年,踉踉蹌蹌的朝著山上走去,走前幾步,又退回來兩步,約莫排在前七八萬的位置。
他腰間掛著一個木頭酒壺,手里拿著根木棍子。
像是個瘸子一樣,拄著木棍走路。
臉上通紅,頭發凌亂。
“好酒。”
飲下一口酒壺之中的酒,他大叫一聲,身后的人趕忙來扶著他,拉著他上了朝著上面走去。
“他就是我兒子,溟凌。”溟戩略顯尷尬的開口道。
溟戩也頗為無奈。
這溟凌從小就是不學無術,除了到處惹事沒有一點好的,這次選拔,對于整個大魔族來說,都不是一件小事。
這次的選拔不僅是個人之爭。
更是關乎到大魔族的未來。
原以為,溟凌能收斂一些,可結果,卻依舊是這么放縱,連登山還得別人拉著他上去。
不僅是自己慢了,還連累了帝碑殿幾個年輕一輩在邊上陪著他。
侯巖訕笑一聲,心里已經排除了這個人選,道:“閣下的公子,肆意灑脫,倒是一位逍遙人啊。”
“幸好帝碑殿這一代,還有我的侄兒冥浩在,否則啊,未來真的是要沒落了。”溟戩無奈的道。
對這個兒子,他是不報多少希望了。、
……
登上路上,許多人的速度,已經相當的遲緩,越來越多的人堅持不住了。
能成功的,是越來越少了。
登山需要消耗的體力,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
有些人,在下面想要表現一下,沖的太過厲害,到了上面,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攀爬了。
有幾個人境界不低的,以為三個時辰登上九霆山,容易得很,誰曾想,會這么困難。
“早知道,之前就應該省省力。”
“現在說,也來不及了啊。”
有不少人都撐不住,開始停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