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淼百無聊賴地戳了戳手機,又給他發一句唉,寶啊,最近我心臟一直在莫名其妙的疼,疼了好長時間了,昨天終于抽時間去醫院里檢查了下,結果一檢查就查出病來了,ct顯示我心臟里有異物,如果不盡快取出來,那我就會有生命危險。我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跟你說一下,結果一打開手機,看到了手機屏保上的你的照片,我忽然感覺心臟被狠狠擊中,我這才反應過來,啊原來我心臟里的那個東西不是異物,而是被我深深藏在心底的你啊,哎呀我的寶啊。
無意間瞥見她消息的溫炎“”
金、木、水、火、溫淼。
他妹妹說話還敢不敢再土一點啊
這都什么年代的情話了
上世紀都不這么說了吧
溫炎正要開口嘲笑她,一道男孩子的聲音卻是比他先一步地忽然從旁邊傳了起來“貓爺,你知道嗎剛剛我下車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屁股摔得很痛很痛,但是我沒有喊出聲來,因為我足夠堅強,只是我很不明白,為啥子屁股都是兩半的,而是卻不是我的另一半呢”
溫炎“”
對不起,他錯了,可能現在的小孩兒就流行這種。
溫淼跟她哥同時抬起了頭,兩道視線雙雙落到了男孩子的臉上,噫溫淼心說,你這情話怎么說得比我還土
指望這種話撩人,那得比登天還要難了。
她這是為了增加點生活的小樂趣,才天天跟陳舟學這些土味情話的,沈嘉喻也沒嘲笑過她,她說什么他都照單全收,但是
從自己嘴里說出來這些的時候,溫淼沒怎么覺得扎耳朵,怎么從別人嘴里聽到這些,就感覺又油又土呢
溫淼不自覺地抓了抓耳朵。
這小孩兒叫陳徐,是跟她爸關系挺好的那位陳叔的兒子,十七八歲,和她差不多大,小學的時候還是同班同學,后來就不在一個學校了。
溫淼也看出來了,陳叔一直有想要兩家聯姻的意思,畢竟家里的長輩關系也都挺好,小輩的孩子們也算是自小相識,陳徐好像也有這個意思,逢年過節都跟著過來。
無奈溫淼對這種黏人的小奶狗不來電。
兒子這種東西,有賀寅一個就夠了。
瞧著溫淼沒說話,陳徐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發,想了半天,艱難地又憋出來一句“淼淼,你有沒有聞到燒焦的味道”
溫淼“”
陳徐“那是我的心在為你燃燒啊。”
溫淼“”
溫炎“”
兩個土味輸出機,棋逢對手。
溫炎憋不住了,嗤笑了一聲,陳徐的臉皮薄,聽見這聲毫不掩飾嘲笑的輕嗤,耳朵尖立刻紅了起來,溫淼也聽不下去了,把手機往下反著一扣,比劃了個“閉嘴”的手勢“朋友,別說了好嗎爺把耳機卡耳朵上,都能聽見你的土話。”
見溫淼出聲了,陳徐眼睛一亮,也沒注意她到底說了什么,樂顛顛地在她對面坐了下來,主動開口問“今天早晨我給你發消息,你都沒回我,你當時在干嘛呀”
“當時在想怎么假裝沒看到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