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一直看著他,只是看他一眼就移開了。
薄遠山被她看了一眼,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他有些不解。
倒是沒多想,神色依舊清明,“我還好。”
虞姝把樹枝弄到一邊去,然后站起來,她嬌柔的臉蛋在夕陽的余暉下有橙黃色的光澤,就像是打上了一層溫柔美好的濾鏡。
她的語氣也很是溫柔,“可你下午什么都沒吃。”
薄遠山似乎不習慣這樣的氛圍,虞姝明明沒有靠近多少,離他還是有些距離。
這種感覺不知道從何而來,他以前從沒有過。
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是泰然自若,沒什么心神變化的。
虞姝身上究竟有什么奇特之處。
薄遠山有些走神。
這也是頭一遭。
他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這樣。
許久,在虞姝的注視下,他緩緩回答“我每天吃的不多。”
生了火之后,火光溫暖著兩人,周遭也亮了起來。
薄遠山起身準備去尋找食物。
他剛轉身,就被虞姝叫住,虞姝這一次沒有說要跟去,天色也不早了。
“薄大哥,等一下。”
薄遠山年齡最長,大家都叫他哥,有的叫遠山哥,有的叫薄哥。
虞姝說“我那里還有一些吃的,要是找不到你就回來就好了。”
薄遠山“好,你在這等吧。”
他走了十幾米,回頭看了眼虞姝。
見她坐在火堆邊,伸手烤火,從他這邊看過去,只能看到她低垂著頭,單手托腮,幽幽地看著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一幕又是另一幅美麗的畫卷,白天的她看著像油畫一樣鮮艷動人。
晚上就是一幅山水畫,優雅的青墨,帶著淡淡的憂傷,和荒漠的夜晚一樣神秘而迷人。
而且這幅畫只展開了一半,好像吸引著他去完全打開卷軸,揭露全部的美妙。
她的美,和其他女生不同。
不動聲色中就讓人驚艷。
薄遠山看了一會兒,才抬腳繼續走。
半個小時后,他才回來。
他一只手提著一串用藤蔓纏著的螃蟹,另一只手拿著幾個鳥蛋。
他的步履不緊不慢,神色自若。
虞姝就遠遠看到了幾只大螃蟹。
那一串螃蟹看著有三只,每一只的個頭都很大。
“怎么抓回來的。”虞姝笑著說。
薄遠山“本來只找到了幾個鳥蛋,結果回來的路上發現有椰子蟹,就抓了回來。”
虞姝“看著好大一個,這就是椰子蟹啊。”
薄遠山“嗯,之前看到過。”
“那要怎么吃啊”虞姝好奇地說。
薄遠山“我先處理一下,然后蒸著吃。”
薄遠山的行李袋里有一個鍋。
這是他們八個人里唯一的鍋,薄遠山平時都帶在身上,他的包里沒什么東西,這個鍋就占據了一大半的空間。
虞姝“那不是要去弄水來”
“嗯,你再等一會兒。”薄遠山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