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望月千奈婭試探著邁出第一步后,她發現本丸里面刀刀與自己的偶遇次數直線上升。
先不提日向正宗、燭臺切光忠、小豆長光等刃打著“找人品嘗改良版本甜品梅干”的借口邀請她去廚房;也不提謙信景光、太鼓鐘貞宗和不動行光以“送東西”為理由一天三次朝著天守閣跑;望月千奈婭最不理解的就是為什么有刃可以在早上六點就試圖叫她起床一起鍛煉身體。
沒什么想說的,望月千奈婭就是渴望直接昏過去罷了。
咸魚不想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但更倒霉的是,想要拒絕的望月千奈婭在面對著山伏國廣爽朗的笑容和同田貫正國平靜的注視時完全說不出一個否字。
拒絕無能,不得不大清早爬起來換上運動服跟著兩位運動達刃一起鍛煉身體的望月千奈婭只敢在沒刃注意的時候露出絕望臉。
對于此時的她而言,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沒有遇見禰禰切丸。
只是稍稍想起那位大太刀曾經說過的跑到三十公里外,望月千奈婭就忍不住腿軟。
別人跑步是鍛煉身體,按照那位的要求跑,她完全就是在自殺。
在好不容易熬完了一個來回,掂量了一下自己此刻的健康狀況后望月千奈婭悄悄放緩了腳步,在拉開了與同田貫正國與山伏國廣的距離后以“勞逸結合,我現在休息幾分鐘”為借口直接溜了。
而在她跑路后,同田貫正國思忖片刻后得出了一個結論。
“身體素質還不錯,今后可以稍稍加快步調,再加一些距離。”
并不知道同田貫正國正在計劃著什么魔鬼主意,望月千奈婭在沖到天守閣將自己拋到榻榻米上后只有一個念頭終于活過來了。
明天必須要想一個借口應對同田貫的邀約,再來一次她怕不是直接報廢。
雖然,感覺身體似乎不是特別累
跟她曾經跑完八百米后口腔內充斥著鐵銹般的血腥味、肺部爆炸完全呼吸不過來的虛弱感完全不同,現在的望月千奈婭只覺得四肢有些沉重而已。
可今日的運動量絕對遠超曾經。
雖然沒有測量過距離,但望月千奈婭是跟著那兩位付喪神繞著本丸后山跑了一個來回在同田貫正國與山伏國廣放緩腳步后。
金手指
之前動漫番劇或者小說里面也會有類似的劇情,在經歷了打碎三觀的事情后,主角會覺醒自己的天賦激活血脈。
仔細想想,審神者都有靈力,靈力應該也會改善身體吧。
摸了摸下巴,自認為找到答案的望月千奈婭就將這個困惑扔到了一邊。
當然,盡管現在身體素質好了很多也別指望著她會奮起上進。
畢竟她的全名叫做望月不求上進的小廢物千奈婭。
但聽完了望月千奈婭試圖逃避鍛煉身體的厚藤四郎則發表了不同的看法。
“大將,不管怎么說,多跑跑步、鍛煉鍛煉身體總歸是件好事。”
黑色短發的小短刀露出了個不贊同的表情來,明明與望月千奈婭相比較起來只是個孩子,此時卻硬是有幾分兄長的氣場。
他看著試圖將腦袋埋進被褥內的審神者,忍不住嘆了口氣。
“啊,大將,并不是要求你向山伏國廣和同田貫正國兩位殿下看齊啦,我是說,偶爾運動一下就好。”
假裝自己是一只鴕鳥的望月千奈婭我拒絕。
我絕對不是運動系那一掛的,請不要讓我改變咸魚屬性。
“真是敗給你了,大將。”
見自家審神者大有“寧可悶死自己也不要探出腦袋附和自己提議”的架勢,厚藤四郎忍不住一手捂住了額頭。
在面對著家里兄弟們的鬧騰,能夠動作利落摁住包丁藤四郎的腦袋沒收對方糖果、協助藥研藤四郎給弟弟們灌藥的厚藤四郎此刻全然升不起硬下心腸的心思。
他向前走了兩步,試圖將望月千奈婭從被褥下挖出來,以免對方憋太久呼吸不過來。
“好吧,大將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