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卻搖搖頭反駁了空,“是個「導演」。”
從「少年院獎勵」、「舞會任務」開始,花山院已經對幕后的「導演」企圖潛移默化以此影響「玩家」行為的意圖有所猜測。
“看來小愛麗絲你不是很愿意和我呆一起呢。”花山院懷著惡趣味看著愛麗絲警惕的神情。
“下回把自己裝扮成圣誕樹來見我吧。”
她裝上「人間失格」,摸了摸愛麗絲的腦袋,甫一接觸,愛麗絲立刻消失在了原地,也是這時,森鷗外再次感覺他與自家異能的聯系又回來了。
他趕忙召回,發現之前還穿好漂亮裙子的幼女又裸奔了。
愛麗絲叉著腰生氣地罵道“啊啊,那個女人是什么品種的神經病這樣虐待我就只是因為覬覦我的衣服”
森鷗外“”
共享了愛麗絲記憶的森鷗外,再度陷入了懷疑人生的沉默。
他根本無法反駁愛麗絲的判斷,花山院說的「裝扮成圣誕樹」來見她,以最淺顯最表層的意思去想的話,結合愛麗絲兩次丟失衣服,還真的只能剩下愛麗絲這樣理解出的可能了你多穿點衣服,疊著穿,穿成圣誕樹,那我也能多薅點你衣服。
咒術師人均瘋批是szd
該說不愧是咒術師么,咒術界真是人才輩出啊森在此刻竟然對咒術界生出了某種詭異的欽佩之感。
「奇點」消失了。
因為引發「奇點」的主人們,都無力發動異能了。
互相對準對方身體要害的槍口里射出了致命的子彈,貫穿了織田作與紀德的胸膛。
同一時刻,兩人直直向后倒去。
胸口如同泉眼一般,迸發出大量的鮮血,徹底彌漫開來,將他們一半的身體都浸染了。
無多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是太宰。
他通過了一路堆滿尸體的通道,沖向了舞廳。
太宰奔向織田作身邊,跪在一旁,一往總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少年前所未有地慌亂了起來,顫抖著手查看著織田作的傷勢。
不用看,太宰也知道自己這是在自我欺騙。
但他依然不住地重復著,“織田作,你說不定還能得救,不你一定能得救的”
曾經有這樣的傳言,言語只要反復誦讀就會化為詛咒。
太宰治曾嘲笑過這具有少女風格的都市傳說,而今,他無比的期待著自己的言語能夠形成“詛咒”,能夠“詛咒”織田作,“詛咒”他的友人活下去。
織田作虛弱地笑了,他想彌補那份缺憾,之前不曾涉足這個哭著的孩子他的那份孤獨。
“”
“”
頂著蒼白的面孔、痛苦的傷勢,織田作告訴了迷茫的少年「去成為救人的一方吧」。
層層疊疊的繃帶在風中飄揚,露出了少年人那雙溫柔而哀傷的鳶色眼睛。
織田作解開了少年的繃帶,也打開了少年封禁閉塞的心。
嗒、嗒、嗒。
意識愈來愈模糊的織田作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太宰治看向聲源處,轉角先露出的是一條腿,穿著長靴的腿,和有著白色荷葉邊的紅裙。
少女在織田作身邊站定,她微笑著對他說“織田作先生,你的「貴人線」要生效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