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男人也能搞一臺戲。
對于甚爾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順平和真人都是不樂意的,就好比擁有領地意識的動物忌憚著其他物種侵入自己的地盤。
這家伙還總是沒臉沒皮地勾引花山院他曾經偷偷嘗試對這家伙用「無為轉變」雖然和花山院定下了「束縛」,不能隨意傷害他人,但只是用「無為轉變」給對方整個容降低一下顏值、讓對方收收那該死的無處安放的性張力還是可以的,結果
「無為轉變」對甚爾根本沒效而且,真人發現這不是因為他的「術式」失效,而是單純是甚爾的肉體強悍的不講道理,根本沒法改變,簡直是見鬼了。
更慘的是,變成貓貓接近甚爾的真人,他的小動作還是被發現了,直接被抓住了命運的后頸,眼看甚爾就要磨刀霍霍向小貓,如果不是花山院探頭把真真牌貓貓拎回來,真真子的咒靈之生只能到此了。
真真子滿肚子孑然妒火無處發泄,只能咬著手絹嚶嚶嚶地去貼貼花山院,將「無為轉變」的變身能力發揮到了極致。
dk順平則是不動聲色地轉發一些新聞,比如真實的男公關靠誘逼女性下海賣身賺錢的ua集團、為控制主顧,牛郎竟拍女顧客不雅照故意讓其染病。
兩個平常互相看不慣對方的一dk一咒靈都在此刻統一陣線,攜手共克外來的小妖精劃掉
“甚爾君,你有用武之地了。”花山院走出房間對倚在沙發上看賽馬頻道的甚爾喊道。
被花山院弄得已經習慣貓化、正團著身子在毛絨毯上睡覺的真人貓貓,三角形的耳朵立刻警覺地支愣了起來,柔軟的灰色皮毛上生出一對天鵝一般的小翅膀,借著這對雙翼一頭扎進花山院懷里。
甚爾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真人。
還真是搞笑,他以為的大客戶結果不是人,而是咒靈。知道這點后,本身就沒有無償倒貼人習慣的甚爾更是放棄了出賣美色騙財的想法,他暫時還沒有人外的x與愛好,哪怕花山院確實長的很不錯。只不過他那混不吝的性子,難以叫人發覺他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花山院提溜著真人瞅了瞅,摸了摸他那絨絨的小翅膀,手感異常不錯,瞬間覺得這家伙可以做小可可魯貝洛斯的代餐了。經過她的審美培育,真人的審美終于往陽間方向發展,不是一天天的搞什么奇美拉形象。
甚爾問“什么活”
“應該可以說是個人傳記陳述吧。”花山院一邊揉著毛絨絨一邊解釋了一下具體內容,“你去橫濱,跟一個小說家分享一下你曾經的工作經驗。考慮到這是出差,給你漲工資,月薪五千萬。如果有人找他什么麻煩,幫助解決一下,有額外績效。”
好耶這個小白臉終于要走了,真人貓貓高興的抖了抖耳朵。
“ok。”聽到加薪,甚爾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翌日。
織田作一如既往地在偵探社上著朝九晚五的班、下班后先去學校里把幸介和克巳這兩個最年長已經到了入學年齡的孩子從學校接回家,做完飯開始寫寫小說,有靈感的時候能寫不少,也有可能斷片卡文,這時翻翻自己最近市面上淘的書,或者花山院推薦的書。這生活就是如此的樸素簡單,不是什么絢爛的可和人說具備激情或亮點的生活,但織田作感到心滿意足。
回到家時,他發現門外倚站著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男人有著異常吸引女人的俊美臉龐,這張臉最為英俊的部分當屬他那銳意橫溢的碧綠雙眸與兩道匕首般鋒利的黑色眉毛,他的嘴角雖有一道傷疤,但反而給他增添了一種獨特的魅力。
平淡的生活并未消磨掉織田作那段殺手過往鍛煉出的機警,一個照面,他便從對方身上嗅出了同行的氣息,而且這個男人異常的強若是作為對手相互廝殺,恐怕即使有「天衣無縫」輔助,他也無法生還,兩個孩子都被他下意識拉到了身后。幸介和克巳也反應迅速,也意識到了什么,就像渾身的毛都扎起來的貓咪,但經歷過iic事件后他們都成長了,變得謹慎小心,沒有說因為好奇探出頭什么的,而是乖乖地呆在織田作身后,只是捏了捏織田作的手心,表示會聽從織田作指揮見機行事。
織田作心想,現下唯一慶幸的是「天衣無縫」一直未曾發動,男人還沒有動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