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狂暴力量的紅色光球朝著甚爾轟去,聽了五條悟的話,甚爾差點一個趔趄沒有躲過這攻擊。
你t原來是牛頭人嗎自己淪陷了還不夠,還想把他兒子也拉進魚塘
比不過比不過。甚爾只覺甘拜下風。之前他說賣崽,也只是嘴上說說罷了,比不得五條悟這如此毅然決然地大聲傾訴戴環保帽搞綠化的決心。
再度被cue的伏黑惠,頭發已經在爆發的咒力下變成了真正的海膽,陽光下閃爍著尖銳的寒芒,與他冰冷的面龐十分相稱。
他累了,世界毀滅吧
“啊那邊是發生了爆炸嗎明明炸彈犯不是剛被抓到了嗎”國木田從喉嚨中擠出聲音,神色凝重地望著不遠處,那里傳來了地動山搖般的轟天巨響。
國木田當機立斷道“織田,我們快去現場。”
織田作點點頭,兩人立刻趕往現場,打算了解情況,救助人群。
到達現場,卻是看見兩個男人打的熱火朝天,風云為之色變,要是拍電影,直接拉攝像機過來就行,后期特效都不用了。
一旁則是一個看起來很是自閉的少年抱著兩條狗勾,面無表情地坐在草地上看兩人打架,還有一個濕答答的男人不省人事的躺在草地上。
「蒼」和「赫」對于擁有「天逆鉾」的甚爾來說都不是問題,只是十年過去,五條悟的實力大漲,體術也毫不遜色于他。甚爾感覺到了一絲難纏,他清楚,若是現在的五條悟像是十年前那樣認真起來要殺死他,他沒有招架之力,恐怕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
有人來了。
甚爾余光瞥見了那簇顯眼的赤銅色頭發,男人穿著一身砂色的長外套,下巴上是標志性的未刮干凈的胡茬,一派天然的氣質,正是織田作。
織田作旁邊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一頭亞麻黃發扎了個低馬尾,戴著眼鏡,穿著打扮看起來像是上班族,記得織田作說過他在一個偵探社上班對于這點,甚爾只覺得這偵探社多半也不怎么樣,織田作看著就不像能破案,也沒法去抓小三,這應該是他同事吧
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局面已經夠亂了干脆再亂點的心理,甚爾反手指向織田作,“五條小鬼,你不是想要知道大小姐的情況嗎你不如問這個比我更小白臉、成功被她包養的家伙。”
國木田
他難以置信地轉頭,就像許久未上油的發條,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純良的同事。
織田什么時候這么出息了竟然被豪門大小姐包養
那眼前這兩個疑似異能者或是咒術師的家伙不會是因為爭風吃醋這種感情糾紛打起來的吧
國木田再掃視了一下周遭坑坑洼洼的場地,手和心一樣開始顫抖。完了,這下他能在這如此殘酷的修羅場中心里保下織田嗎
織田作
他一臉迷茫。
惠“”
伏黑惠再度痛苦面具,頭痛地捂額。
所以說,花山院這家伙到底背著他養了多少魚
先是地上躺著的邀約殉情的前港黑干部,后是現在這個被老爹曝光疑似存在包養關系的大叔。
即使是出格如五條悟,都感受到了一絲窒息了。
怎么又來了一個現在他完全可以說,花山院是他帶過的所有學生里最秀的,情感關系未免也太過豐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