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不清楚花山院具體是什么想法什么規劃,但是為了錢,他還是會很有職業精神的隨意透底花山院的消息不太行。所以,他選擇了跑路,跑路成功后,他決定回到川崎市。反正太宰治在織田作那邊,確定了五條悟不是港口afia搬來的救兵,啊呸,是外援,那就沒事了。
甚爾到達家門口,推開門后,就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畫面。
粉發少女慵懶放松地伏在黑發女人的膝上,像是一只乖順可愛的幼獸,黑色短發的女人溫柔的笑著,給女孩子剝葡萄吃。
真正令甚爾怔愣在原地的是黑發女人,他的腦海里珍重地浮起了那段柔軟云絮般的時光,眼眶里閃爍著粼粼波光。
高大健壯的男人此刻卻帶著幾分顫抖發出破碎的喑啞,他的心中帶著幾分希冀卻又害怕美夢破碎,“陽葵,是你嗎”
“喲,人回來了”花山院斜睨了甚爾一眼,她起身勾住女人的脖頸,拉近距離,在女人的臉畔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輕盈的吻。
女人也不介意少女的逾越行止,只是以看小輩的溫和目光,帶著幾分慈愛與歡喜,揉了揉少女毛茸茸的腦袋。
少女抱著女人親密的貼著,仿佛是外頭的狐貍精對正宮示威寫,她笑嘻地嘻說“你老婆很fe,下一秒歸e。”
甚爾拳頭硬了jg
甚爾的額角青筋跳動,他頭一次發覺自己的這個金主是如此欠,“你這個小鬼頭,年紀小小做什么牛頭人”
花山院仿佛一個天真的女孩一般發出致命一問“您難道以為您還是純愛戰神不成”
艸他退役了再上不行么
陽葵溫柔的聲音響起,她對甚爾招了招手,“甚爾,你過來一下可以嗎”
毫無疑問,這是他的摯愛,他的妻子。這沒有錯。甚爾自然地走了過去,他見花山院很識趣的松開陽葵,心下稍起了些良心,決定下個月少訛金主一些錢。
陽葵伸出雙手,此時甚爾不像威猛的黑豹,更像溫馴的貓兒,他俯身低下頭,碧綠的眸子緊緊盯著他的愛人,一刻也不想離開。女人溫柔地捧起他的臉,微笑著撫過他濃密的眉毛,下一刻一只手離開了他的臉龐,另一只手轉動大拇指向外,其余四指向掌心彎曲握緊,大拇指壓在中指上,一記正義鐵拳砸向了甚爾的鼻梁。
甚爾被自家老婆突如起來的一拳砸懵了,但是下意識仍關心對方,“你手痛不”
他是天與咒縛,體質比正常人強上數倍,哪怕是五條悟對它發出「赫」,其沖擊波的威力也沒能讓他的骨頭斷裂,幾乎毫發無損,相比而言,他更擔心自家妻子的手。
卻見花山院立馬執起陽葵的手,以一副極盡擔憂的語氣說“陽葵姐姐,很痛吧明明你要出氣的話讓我來動手就行了”
說著,就動作輕柔的揉起他妻子的手,一邊曖昧的吹氣。
甚爾恨得咬牙切齒,這茶味也太濃了吧跟那個咒靈那個dk小鬼混多了也染上了
這年頭,除了防火防盜還得防金主
陽葵和顏悅色的拍了拍少女的腦袋,“沒事的,小紬。”
再轉頭面向甚爾時,女人頓時上演了什么叫做川劇變臉,完全換了副面孔。
“我手不痛,但是心有點痛。聽說小惠被你賣了十個億聽說你還想把惠再賣一次”陽葵依舊溫柔的笑著,身上卻散發著可怖的黑氣,亂翹的黑發每一根發絲都散發著銳利的寒芒。
“等等”甚爾此刻如臨大敵,“陽葵,你聽我解釋我當時想著我照顧不了他,所以讓別人好好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