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說來,剛剛那家伙不是被你支使來這的吧太自相矛盾了,明顯不像是你的作風。”
首先,那個火山頭咒靈在看到花山院會來的時候很驚訝,壓根沒想到自家主公會過來。也就是說,花山院事先并不清楚或者根本沒有下令讓咒靈跑來襲擊他。
其次,他相信花山院說挑戰過他二百七十三次的言辭了現在是二百七十四次了。
因為,花山院的戰術是建立在對他極度了解的基礎之上,她對他的「術式」摸得太過透徹,可以說是知根知底了,甚至連「六眼」的視力極限值都一清二楚,這點就連當初的杰都未必這么清楚。
這種對他的咒術熟悉度,自然得先關系親近,才有機會了解,其次就是還得有超高頻次的戰斗磨合。
花山院很清楚他的實力,咒靈卻對他一無所知,當然,很可能是花山院根本沒有在咒靈面前提及過他。只是,從她也沒有要在咒靈面前掩飾她和他有師生關系這件事也可以看出,花山院無意對咒靈們隱瞞這件事,如果有什么緣由提到了他,她不介意給咒靈坦然揭開,想來也是有自信壓住這群魑魅魍魎。
所以,一旦將來襲咒靈的幕后之人設成花山院,就會在邏輯上出現問題花山院要么不提他,那么咒靈就沒可能知道五條悟的基礎信息,乃至他的行程,自然而然沒可能找上他;花山院要是提他,她應該會告誡咒靈,咒靈也應該會明白根本贏不了五條悟,花山院也不可能放任咒靈來找他從花山院目的來看,她明顯就是來救場,帶回她收的咒靈小弟,而不是讓這個咒靈送死,這就能看出,這完全與咒靈那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能殺死他給咒術界來一記警鐘的行為目的存在沖突。
所以,挑唆火山頭咒靈、信息指使咒靈攻擊他這些舉動,自然而然就指向了另一個未知的源頭。
這個源頭應該就導致了花山院不喜歡的be。
花山院既沒去反駁五條悟主動背鍋也沒順著辯解,而是反問道“老師以為我的作風是什么呢”
“當然是之前對老師這樣那樣用鞭子抽人,對老師玩繩藝捆綁y上演五十度灰片場”五條悟一口氣說完了一大串離譜子的話,又彎著身捂著心口自責愧疚的樣子,“都是我的錯,是老師太引人犯罪了”
突然,清涼的觸感令五條悟頓住了。
正如希羅底之女接過儈子手遞來的裝著施洗約翰頭顱的的銀盤,在月色下雙手捧起愛人的頭顱,椿花般嬌艷的少女捧著他的臉,圓潤的琥珀色雙眼似醇厚悠長的香檳,閃爍著玫紅的花蜜般誘人的流光溢彩。他的魂魄好似不由自主地被吸附進了這粘膩甜稠的蜜罐之中。
少女靠他很近,近到兩人溫熱的氣息與微冷的氣息交纏。
他以為少女要咬一顆熟透的水果。
然而,這就好似一陣輕煙巧妙地繞過指尖你要如何觸碰無形的煙
如同飛鳥低空飛過,無意掠過湖面叫水打濕自己的羽毛。
少女只是伸出手指,對著他那高高矗立的頭發一彈,雪白的發絲就像山谷的積雪撲朔著落下,恢復了正常的模樣。
花山院望著五條悟的眼睛,澄碧冷藍的雙眸盡是愕然,又夾雜著一絲困惑,惡作劇成功的頑劣少女不禁抬起手掩嘴笑著,銀鈴般的促狹笑聲讓白貓貓莫名羞惱乃至委屈了起來。
逗弄白貓貓成功的花山院心情很愉悅,果決又真誠地說“老師,你說的對,我就是饞你身子”
“哎呀,我就說嘛”
大白貓的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可能是覺得自己理應是所有人的夢中情貓,被人饞身子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壓根沒有嗅出其中危險的意味。
“到時候會給老師選貓包的機會哦我有幾十個貓包,雖然都是同款同size。”
要素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