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并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悅神情,而是將他的計劃有條有理地一一道來。
順平雖有克制,但年齡閱歷擺在那,神情隱憂。
真真子打了個哈欠,困倦地抱著花山院的手臂靠著,盡職盡責的履行著吉祥物身份。
花山院順手捋了捋乖巧的真真子,她夸贊道“夏油先生還真是智謀過人,澀谷的計劃環環相扣,只要執行步步落實,我相信封印五條悟的確不成問題。”
羂索笑了笑。
“不過給虎杖悠仁施加對于宿儺有利的「束縛」”
面對花山院的疑問,羂索解釋道“我們可以借此把兩面宿儺爭取過來。”
花山院嗤笑了一下,“那個唯我獨尊的家伙可不需要別人插手他的事情吧”
羂索試探的問“你很熟悉那位”
千年前,名為「紬」的少女和兩面宿儺可是
花山院皺了皺眉,“在少年院放了手指的你,應該也很清楚吧”
羂索卻是沒想到,花山院連這也知道。
這樣的話不提當年平安京舊事,也沒有質疑他為什么他會問這種問題,看來先前提到他換軀體留下的「束縛縫合線」應該只是無意,并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
羂索推斷,眼前的花山院就是換代過后的「紬」。
不過,紬生性機敏,也不排除她在和他做戲這一可能性,還是要謹慎對答。羂索如是心想。
羂索中規中矩的回答“凡事總要試過才知道,不是嗎我們也需要詛咒之王的力量。”
琥珀色的雙眼就像烏云壓城般充滿壓迫性,“詛咒之王”
少頃,花山院才眨了眨眼,明朗的似撥開明月,仿佛剛剛給人的威懾感只是錯覺。
她的稱呼一如既往的有禮,言辭卻是直如利刃,“夏油先生,你并非是想拉攏他,而是想放這頭猛獸出來制造混亂吧”
被看穿了。羂索想。
“只是,你覺得詛咒需要兩個王嗎”花山院似笑非笑地問。
羂索聽出了花山院的言外之意。
她想殺了宿儺。
紬也確實有這樣的資格,不如說,真正的詛咒之王本就是她。
羂索不禁心中暗忖,世人都說宿儺殺性大,豈不知這小姐才是真正的殺性大。
“既然這樣”
“紬小姐可否與我定下束縛束縛的內容是「紬小姐需完全替代原計劃之中的宿儺,原有計劃中宿儺制造的混亂,紬小姐也得等效遵從。」”
“也就是說紬小姐需要”
“殺人。”花山院輕描淡寫的說。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