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侯爺和侯夫人的愛情不容玷污姐妹我們一起守護”
“”
三言兩語傳到男人耳中,他腳步頓了下,目光準確地朝那些女子身上望去。
微瞇了眸子,淡淡看了一眼。
只一瞬,又冷漠地收回。
聽到了,卻沒有計較,將“縱容”二字準確傳達。
被他看的幾個姑娘僵了一瞬身子,又很快回過神,一片嘩然。
“看來咱們的支持是對的嗚嗚嗚這男人該死地叫人著迷”
“住嘴那是你能肖想的嗎那是侯夫人的”
“哎哎哎你看他扶了他摸頭了啊啊啊這個眼神感覺馬上就要親下來了,可是又克制著沒親。”
“方才看我時那眼神冷得要死,這種天底下只對你特別的愛情真好嗚嗚。”
虞硯跟著兩個女孩進了屋,聽著樓下依舊嘰嘰喳喳激動討論的聲音,勾了下唇角。
有虞硯在場,唐慕顏不敢太放肆。
明嬈把男人轟了出去,與小姐妹頭挨著頭竊竊私語。
虞硯抱著劍,閉著眼睛靠在門外的墻壁上,唇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有人無意間路過二樓,把消息傳到了一樓,又引得幾個小姐妹握手無聲尖叫。
虞硯唇角笑意更深,心里確信,往后自己身上再也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桃花了。
傍晚回到家,明嬈把虞硯又鎖在了書房里。
無他,只因男人昨日的所作所為露餡,已經叫明嬈知曉。
他那么高調,想不露餡也難。
百姓的八卦力量不可小覷,只一日,全城的男女老少已經對安北侯與明姑娘的愛情傳奇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明嬈臉皮薄,一回想起今天出門時,一路上收獲的各種打量,臉紅了個透。
唐慕顏一句無心的調侃,明嬈惱羞成怒,成就了虞硯今夜的孤枕難眠。
一更梆響,虞硯算準了明嬈休息的時間,悄悄地卸了窗戶,從書房里翻了出來。
沒撬鎖,沒砍門,不算違背明嬈的話。
他把窗子挨著外墻根輕輕放好,暗自思忖著,沒損壞,再按回去的話應當不需要花多少銀子。
十兩應當夠了,再多的只怕就要找孟久知借了。
虞硯嘆了口氣,很快又露出笑容。
他躡手躡腳走到臥房前,里頭的燈還亮著,房門大敞,沒有人。
禾香在榻前,正在鋪床,聽到動靜轉身,嚇了一跳。
“主子,您”
“嬈嬈呢”
“夫人去沐浴了。”
虞硯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突然意識到不對。
“她去哪處沐浴”
他家現在有兩個沐浴的地方,一是在耳房的浴室,原先沐浴用的木桶還在,偶爾他匆匆沖洗是在那里。
還有一處,是新修的
“夫人在池子那邊。”
新修的池子,他們每次共浴的池子。
那里有他們很多很多回憶
鴛鴦浴三個字本就帶著濃重的曖昧,更不要說此刻夜已深,正是他們每晚深入交流的時候。
男人喉結輕輕滾了下兩下,身子突然熱了起來。
腳步不受控地往那處走,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