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自己先前把虞硯關在書房里那件事,也忘了問他是如何出來的。
若是她記著,此刻應該是跟虞硯算賬的時候。
可惜她現在心思都不在那些正經事上。
等她再睜開眼睛,那一瞬間,男人像是盯住了獵物、蟄伏在暗中的捕獵者,他突然出擊,將人拽進了懷里。
虞硯攔住明嬈的腰,目光漫不經心下落,在看到女孩因羞赧而不斷顫動的長睫時,低啞的一聲帶著氣聲的笑從喉間溢了出來。
手指慢慢劃過纖細腰身,他沉聲道“怕甚還能吃了你不成。”
他又說了一遍,這回明嬈終于想起來回答。
她呼吸全亂了,抬眸對上了他危險的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怯意。
“你明明就是想要吃了我。”她小聲道。
虞硯呼吸一滯,手下不自覺用了力。
不用看也知道,定然又留下了痕跡。
她的膚很脆弱,稍稍用力就會留下疼愛的痕跡,可是這都是她自找的。
說她大膽,可是她此刻的目光藏著膽怯和羞赧。
說她害羞,可她又毫無知覺、理所當然地說著自己最真實的認知和感受。她毫無隱瞞,也好似沒有意識到這話有多露骨和直白,就這么說出來了,紅著臉說出來了。
虞硯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沸騰,他總能被她不經意間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帶動心弦,甚至失去自我。
“你怎么還穿著寢衣呀”女孩無知發問。
男人卻突然閉了下眼睛,無奈地笑了聲,“嬈嬈是期待著我都脫掉嗎”
明嬈咬著紅唇,視線飄忽不定,卻又忍不住總要看過來。
帶著勾子的桃花眸一下一下瞥他,是個男人都遭受不住。
“嗯”虞硯傾身靠近,去咬她的耳垂,“再給你一次機會重說。”
明嬈也意識到剛才的問題有歧義,她其實沒有在暗示什么,她只是單純問問、
她小聲為自己辯解“因為想不明白嘛,哪有人洗澡還穿著衣的。”
話音落,她又聽到肩膀上的男人呼吸聲又沉了幾分。
在安靜的屋內顯得欲色極濃。
偏過頭,果然看到了他眼里欲言又止的情思。
她又這樣,火上澆油。
虞硯咬牙道“你還是莫要開口了。”
說了只會叫他更難克制。
虞硯沒忘記自己現在是“戴罪之身”,不敢輕易地亂來。
先前那個“一月之期”顯然給他留下了嚴重的后遺癥,他不敢為所欲為,若是沒有在她開口原諒前,虞硯是一動不敢動的。
不過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他不亂來,卻不代表著他毫無應對之策。
他可以勾著她先開口。
若是她先開口求,那么他就不算是亂來了。
如此想著,虞硯偏過頭,準確地吻住那只紅唇。
動作也變得強勢了起來。
沒有除去她那條沾滿了水的厚重的浴巾,也沒有去除自己的寢衣,兩個人的皮膚并未相觸著,卻比碰著還要叫人悸動不已。
明嬈感覺自己被抵在池邊,后背死死壓在壁沿上,擠壓得胸腔里的空氣都稀薄了不少,呼吸有些艱難,她下意識地推了推面前人,得到的卻是更加強勢的壓制。
他不做什么,只是親著她的唇。
后頸被人捏著,一下一下地揉捏,唇上也被重重吮著。
明嬈沒忍住從喉嚨里哼了聲,意識逐漸恍惚,眼底的霧氣漸漸漫了上來。
這池子并不深,她坐在池底,膝彎起,兩條腿蜷著向外打開。
她承受不住,下意識還想后退,卻不知這樣的動作更方便了某人的進攻。
退無可退時,她已經找不到自己的神魂。
“冷嗎”他又問。
這次明嬈根本就沒有聽到。
在某一時刻,她被抱了起來。
腿內側原本緊貼著池子底端,已經逐漸有發麻的感覺,突然間懸空了一瞬。
再觸到的換成了溫熱又結實的東西。
“虞、虞硯”女孩無措地喚道。
即將發生的事她好像,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嗯。”男人的嗓音已經沙啞不堪,性感到極點,“莫怕。”
夜好靜,只有她動聽的低泣與嬌啼回蕩在空空蕩蕩的浴室里。
“嬈嬈,那條鎖鏈為何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