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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齊漪的名字,齊皇后就仿佛被觸到了逆鱗。
她咬緊牙關,上前半步,寒劍利刃擦過脖頸上的皮膚,不一會兒就有血珠子滲了出來。
崔鈺依舊維持著云淡風輕的笑意。
齊皇后只覺得這笑意十分礙眼,她對崔鈺怒目而視“你若是敢動她,本宮絕不會放過你的”
“孤最討厭被人威脅。”
崔鈺含笑,“來人,將她押進去。”
“崔鈺你個瘋子放開本宮放開本宮”
齊皇后的叫喊聲逐漸遠去,崔鈺低頭,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鮮血,向窗戶里面看了一眼,幽幽道“將齊漪押到宗人府。”
待士兵將齊漪拖走,崔鈺終于舒服地長吐出一口氣。
叮咚劇情脫軌度85
恭喜,請宿主再接再厲
崔鈺的心情頗妙,將手中染血的帕子折成一朵花,又拆散來,繼續折。
“太醫院的院正可還在”
一名小將走上前,拱手道“在的,屬下已按殿下吩咐,將他押住了。”
“唔,不錯。”
崔鈺隨手將帕子丟到地上,踩著它走過,揚著尾音“擺駕,去太醫院。”
此時的太醫院已經不如往日那般的有秩序。
一群太醫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罷了,一見高高壯壯的士兵涌入,頓時嚇得如慫雞,不敢妄動,只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末了,門外腳步聲漸近。
有人邁著輕盈的步伐跨過門檻,繞過一群官職低的御醫,直接停在了最為年長的一位老者面前。
那是太醫院的院正。
院正已經是一把年紀了。
自從他的徒弟何太醫被凌遲處死,他就消沉了一段時間,如今不僅遇上了逼宮一事,還被逼宮的人找了上門,他心中凄苦萬分,心中默念完了一遍遺書。
面前的少年終于開口了,低聲吩咐一句“除了許院正,其他人都給孤出去。”
黑甲侍衛領命,押著周遭的太醫離了房。
許院正更是害怕地低下了頭。
這些年里,他除了救人,好像并沒有得罪人吶
崔鈺拉了圈椅坐下,背靠座椅,施施然道“孤有事找你。”
許院正瑟縮一陣,微微抬眸覷了面前的人一眼。
面前的人勁裝緋紅,身姿頎長如玉,如一株寒松般的蒼秀。
竟是太子殿下
逼宮的人是太子
許院正忙低下了頭,應道“殿下有何事吩咐”
上頭的人沉吟了一會兒,似乎在斟酌語句。
好半晌,院正才聽到頭頂的話“孤要避子湯。”
院正險些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崔鈺抬手,將衣領拉上了一些,束得高高的,遮蔽住外人的視線。
衣領下,那一截白玉兒似的雪頸殘著幾點淤青,細辨之下還有一圈牙印和錯亂的吻痕,靡靡曖昧,惹人臉紅。
沒聽到下面的人應聲,崔鈺蹙眉,抬腳踢了踢他,“許太醫,你聾了么”
許太醫連忙低下頭,“是。”
崔鈺撣撣衣袖,垂眸“還不快去配藥,孤剛臨幸完小妾,現在就要避子。”
許太醫恍然大悟。
是了,現在的太子殿下還沒迎娶太子妃,確實得斷了小妾懷孕的可能,不能亂了禮節,讓小妾先于太子妃懷上孩子。
許太醫忙爬起身去了。
后面又傳來崔鈺慢悠悠的一句話“抓多點藥來備用,孤要臨幸好一陣子。”
太醫險些趔趄一步。
太子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