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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臻的模樣長得和郁湫十分相似,甚至于崔鈺在看著他的時候,隱隱約約有一種在看郁湫的感覺。
手心一緊,崔鈺瞬間回神,只聽旁邊的郁湫低低的道“你看他那么久,看出什么來了”
崔鈺“你們兄弟長得真像。”
郁湫在身邊低低的笑,慢道“我們長得不一樣,你可要認清楚了。”
崔鈺他又在發什么脾氣
太子臻站在一旁,將他們的小動作悉數收入眼中。
他唇角上揚,目光慢悠悠地移到了郁湫的身上,挑眉問道“莫非弟弟也有龍陽之好”
崔鈺聞言側頭看向身旁這個杰克蘇爽文大直男。
他道“是。”
崔鈺“”
著實沒想到,男主承認的也太快了吧。
太子臻更為驚訝了,似乎聽到了什么有趣的傳聞,本就上挑的眉眼微含笑意
“竟是如此,不過從前可不見王弟對男人有什么想法,難道是在祁國當質子的那段時間轉性了不成”
太子臻此言誅心,因為他很清楚祁國二皇子喜歡男人,也十分清楚自己的王弟容姿出眾,定會得到他的青睞。
甚至祁國二皇子對他下藥一事,也是太子臻默許的。
畢竟是王室中人,二皇子再是狗膽包天,也不敢拿兩國外交之事而犯糊涂。
郁湫抓著崔鈺的手漸漸收緊,他啞聲道“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只要是她便行。”
從前他以為崔鈺是男子時,尊她為義父,卻仍對她抱有不切實際的念想,如今得知她是女子,那份念想如破土的芽瘋狂生長,幾欲成為心魔。
太子臻微笑,朝崔鈺這邊多看了幾眼,“既然王弟如今也對男人感興趣了,那兄長便贈你幾位美人。”
說著,他便負手往前走去,一大群宮人垂首緊緊跟著他,如同眾星拱月一般。
郁湫沉默地看著太子臻離去,靜了好一會兒,才轉頭看向崔鈺,“你可聽到了他最后的話”
崔鈺不解,點頭。
郁湫又問“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太子臻要送他美人兒,崔鈺能有什么想說的。
她同樣沉默了一會兒,夸贊了一句“你們兄弟二人感情真好。”
“”
郁湫冷笑著松開她的手。
堇國國君病重之時,太子臻美其名曰讓父王靜心免受他人打擾,封鎖了國君所居的宮殿,其余王子大臣皆不得探視。
崔鈺不喜歡跪坐,因為膝蓋容易紅腫,于是便盤腿坐在蒲團上,讓剛進門的禮官看得直皺眉。
他想出言提醒,余光卻瞄到郁湫沒有任何波瀾的神情,便默默的將斥責的話盡數咽下去,轉而來到郁湫的跟前,跪地行禮
“公子,太子臻所贈的奴隸已到。”
崔鈺撐起下巴,看向門外,郁湫跟著道“讓他們進來吧。”
禮官奉命下去,不一會就將太子臻所贈的奴隸帶了上前,朝郁湫跪地行禮。
香風頓時盈滿內室,一行人軟聲齊唱“見過公子。”
崔鈺吃了一驚。
原本她以為太子臻所贈予的美人是一群女人,沒想到竟然是一群男人
她轉而看向郁湫,見他無言沉默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