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會給言吾賢她的手機號,其實就表明了希望她能參與聚會,幫忙抬舉一下自家晚輩的請求。
等她從聚會回來,這位會長必然會攜重禮登門拜謝。
而對方之所以沒在聚會前就親自打電話請求,是怕傳出去不好聽,被人笑話他給自家晚輩“開人脈掛”,影響言吾賢在同代人中的威信。
對面的言吾賢聽到西山悠答應,激動壞了。
他一個勁兒地道謝,還一再表明,聚會當天,他一定會親自去接西山悠,一起去現場。
西山悠的嘴角抽了抽,委婉地拒絕了,表示她更喜歡自己開車前往聚會地。
她能答應參加這次的活動,已經是給足言吾學派面子了,至于和言吾賢多認識一下,大家交個朋友什么的,還是算了吧。
她以后又不在日本的玄學界混,和言吾學派的會長打好關系就行了,認識這么多小輩干嘛
只是過年過節的紅包,就是一筆支出好嗎。
還是等他們以后能坐到會長的位置再說吧,至少,她能省下一筆給紅包的開支了。
言吾賢打完電話后,興奮地原地蹦跳了一下。
西大師愿意參加他舉辦的聚會,就說明他想做的事,已經成功了一半。
只要他在聚會當天,再好好請求西大師,對西大師說清楚一切緣由,想必,這位溫和好說話的大師,一定會答應他的懇求的。
言吾賢好一會才平復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他再次拿起手機,打給自己玄學界的好友之一,文二太郎。
市中心的高級公寓內,待客室里,文二太郎正在和客人低聲交談。
坐在文二太郎對面的,是一個身材高大,戴著黑色禮帽,穿著一身黑風衣的銀色長發男人。
他一雙墨綠色的眼睛冰冷如寒霜,氣勢極為駭人。
手機響起時,文二太郎皺了皺眉。他拿起手機看了下來電人,才露出了笑意。
文二太郎贊嘆地道“琴酒先生,你們組織的效率真是不得了,想必這通電話,就是來告知我,您剛剛所說的那場宴會的。”
琴酒發出一聲冷笑“言吾賢”
文二太郎笑著道“可不就是我們這次交易的目標,言吾賢嘛。”
琴酒勾起嘴角,銀色的發絲下,他冷峻的臉上露出一個嘲弄的笑“那就讓我們來聽一聽,這位不知好歹的言吾先生,還有什么遺言要交代吧。”
文二太郎笑著接通了電話。
“太郎,爺爺終于同意我舉辦宴會了我還邀請到了一位尊貴的大人物,你一定想不到是誰”
言吾賢歡喜的聲音,還回蕩在會客室里。
琴酒和文二太郎,卻同時露出了戲謔而冷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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