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本就是墻頭草一樣的性子,生怕自己落得和老大一樣的下場,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秦傾皺眉,指了一個人。
“你來說,其他人閉嘴。”
宋京墨那頭勉強控制了葉雨的傷勢,對他被挖去靈核之后開始逸散靈力的經脈也是束手無策。
她畢竟不是靈醫,會的也只是給人喂丹藥。
藥不能治的,她也沒有辦法。
秦傾那邊很快問清了事情的經過,眼神有些復雜。
“傷勢已經穩定了,后續的治療就要看醫師了。。”宋京墨起身,看見盛知春偷偷抬腳踹了一腳周知契,默默挪開了目光假裝沒看見。
“需要幫忙把人送回去嗎”守著門的池知書見他們這邊完事兒了,詢問道。
總不能讓人繼續躺在比試臺上。
靈修多的是法子不讓傷者磕碰著一點轉移傷者。
秦傾點了點頭,聲音溫和了一些“我要去同學院稟報這件事,麻煩了。”
出了這樣大的事情,肯定是要報給學院知道的。
至于學院要怎么處理,秦傾垂下眸子,藏住里頭的冷光。
她是秦家人,誰來了都要照著學院的規則辦事。
池知書和周知契負責挪人,桑知夏先一步去通知了趙院長,這會兒人肯定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盛知春想了想,跟了過去。
有木系靈力溫養著經脈和身體,總會比身體空耗要好一些。
宋京墨站在一邊,沒有出聲。
契約的事情很顯然秦傾是知情的,至于秦傾接近葉雨是不是懷有目的,宋京墨并不在意。
至少目前來說,秦傾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對葉雨不利的。
秦傾沒有放走那些人,那些人縮著身子,擠在一處,眼睛里滿是驚恐神色。
“發生什么事了”神色嚴肅的中年男人先一步邁了進來。
看到比試臺上站著的熟面孔秦傾和一個生面孔,聞到濃郁的血腥氣后才看到比試臺中央的躺倒的身影,狠狠的皺起眉。
“這是在做什么”看到比試臺下看到他跟看到救星一樣的十幾個學生,中年男人問道。
“救命啊鄭導師”
“殺人了鄭導師”
被稱為鄭導師的中年男人上了比試臺,翻過尸體,看清血污下的那張臉是誰之后,手抖了抖。
“你們這是要造反”這才一時沒注意,就鬧出了人命。
鄭導師快速查看了尸體的致命傷,看得心驚膽顫。
他只是看著兇神惡煞,實際上膽子并不大。
鄭導師出身一般,沒有什么背景,在北玄靈院里只是一名普通的導師,平時負責風紀這一塊,還想要往上頭再升一升職位,死的這個學生就是他最近在接觸的一個大導師的學生。
有鉆營的心思,鄭導師自然也是仔細調查過的,知道這學生是那名大導師的兒子。
正打算從這兒突破,同那位大導師搭上關系。
沒想到
鄭導師的表情更加嚴肅起來,看向秦傾的目光也很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