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小腹的位置,更是某種,某種更加不為人道也的地方,莫驚春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隨著這位置的古怪,他也逐漸想起了某些不該想起來的內容。
他和太子殿下
莫驚春坐在床榻內側,看著太子堂而皇之地裸著下床,他忍不住看了一眼,但是在瞥到了太子的后背后,又猛地移開。
即便是再看一次,也還真的是慘不忍睹。
莫驚春很心虛。
他到底是
莫驚春突然覺得身前有點難受。
他這才低頭打量著自己。
這是
莫驚春駭然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他一下子掀開被褥,徹底看清楚了床被下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樣虧他居然還心虛殿下身上的痕跡,他現在這渾身上下,那才叫一個面目全非
他剛才肯定是昏了腦袋,才會感覺到心虛他身上這個莫驚春一下子卸了力氣,明白他們到底做了什么,而且幾乎無法挽回。
他這樣子,活像是被人蹂躪成破布,再給徹底展開一樣。
莫驚春的臉色發紅,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他還沒將被褥給蓋上,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杯水,還有一只手。
太子殿下淡然地說道“吃點水罷,已經過去三四天了。”
莫驚春沉默了半晌,然后才慢吞吞地說道“臣的胳膊抬不起來。”他不是不想自己來,甚至也暗暗使勁過,但是沒有辦法做的事情,就是沒有辦法。
太子聽著莫驚春話里的扼腕,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后有點笨拙地給莫驚春喂水,他的動作算不上多么溫柔,但是很緩慢,像是在慢慢學著怎么照顧其他人。
莫驚春直到痛快地喝完了水后,這才忍不住說道“殿下,臣與您到底發生了什么”
即便他知道他們已經但是,這是怎么回事
莫驚春的雨露期,不應該是在這個時候。
可是殿下說過去了三四天,那這個日子,是對的。
可這是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淡淡地說道“你與孤的同調很好,那一日,不知為何,信香融合在一起的時候,你我的本能都被挑動了起來。你急于需要一個能夠折服你的天乾,而孤需要一個能被孤完全獨占的地坤,兩者的需求吻合,那求偶的戰爭就開始了。”
莫驚春聽得一愣一愣的。
戰爭
東宮看著莫驚春那樣子,就知道莫驚春不僅是避開了去官府登記這一件事情,肯定就連天乾和地坤的學識都知道不了多少。他難得嘆了口氣,披著一件外衫在莫驚春的身旁坐下,那太過接近的距離,讓莫驚春有些不適應地往里面挪了挪。
太子殿下就好像沒看到莫驚春的動作,平靜地說道“在很久之前,地坤的數量雖然少于天乾,但那是個野獸環伺的時候,就算地坤需要被庇護,卻也需要足夠的戰斗力。天乾想要取得地坤的認可,便需要在求偶里活下來。如果輸了,按照規則,地坤會殺了這個天乾,而如果贏了,那天乾就會取得地坤的配偶地位。這是依照本能所做出來的純粹取舍,就連現在的律法也無法斷絕的關系。”
莫驚春在聽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忍不住眼前一黑。
他這下不僅覺得身前疼痛,小腹脹痛,就連后脖頸也開始逐漸發疼起來等下,后脖頸
莫驚春下意識地摸上后面的位置。
那每每在雨露期就會腫脹起來的地方,眼下還沒有消退下去。而在那小塊敏感的皮膚上,已經密密麻麻烙印下了無數的齒痕。
東宮的視線隱晦地掃過莫驚春撫弄的地方,眼底有著無限的滿足。
那是自然徹底的占有。
如果不是怕莫驚春的身體承受不住的話,公冶啟是不會這么快收手的。畢竟不管是他,還是莫驚春,都已經饑渴了太久太久,本性的欲望都幾乎再壓不住,才會徹底爆發。
莫驚春沉默地坐在龍床上。
后脖頸的標記,還有腹內奇怪的感覺
那必然是腔穴被徹底鑿弄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