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慶的叫喊聲,響徹了整個荒山野嶺,護山大陣應聲而消。
有幾個青魔宗的練氣修士,遠遠的望見于長老歸來,還按舊時稱謂三長老呼之。
沒想到于慶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背著手教訓著“都給老子聽好了從今往后,老子就是你們的新任宗主。甚至,青魔宗也徹底除名了從此改換門庭,就叫”
說到這里,于慶回頭低聲下氣的請教葉凌“吾主,青魔宗改叫什么為妙”
葉凌對于慶如何控制青魔宗并不感興趣,此刻他正凝望著這辟處荒原盡頭的青魔宗山門,覺得有些詭異。他見慣了兩峰插云,中間開闊的山門,而青魔宗的卻是三峰插云中間的石柱尤其高大,宗門弟子,只能從石柱兩側進出。
于慶干等了好半天,底下眾練氣修士直挺挺的跪著,也得陪著他一起等,以至于梁玉珠都看不下去了“葉師弟,不就是取個名兒么值得這么苦思冥想么”
突然間,葉凌振衣而起,駕著妖龍撞向了三峰插云的山門石柱,猛聽得轟隆隆一陣響動,石柱碎裂,顯露出了一只巨大的三股托天叉不成鋼罷了,自然不會多造殺戮,只是淡淡的道“由他們自生自滅,我懶的去管,既然你們青魔宗滅了寒煙門所有的筑基修士,儲物袋里卻連件像樣的寶物都沒有,這是何故啊”
于慶誠惶誠恐的道“吾主有所不知,此番青魔宗搶掠,并不是為了爭奪寶物,而是為了抓幾個奴仆。嘿嘿,寒煙門女修一個賽一個的水靈,倘若真殺了,還怪可惜的,請主人隨意挑選,看中哪個就是哪個。”
梁玉珠沉聲一咳,嚇的于慶一縮脖子。
陸冰蘭卻有意無意的望向了葉凌,見他恍如充耳不聞,根本沒搭理于慶的提議。
只有王世元,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現出了幾分喜色,隨即又刻意掩蓋下去,不自然的左顧右盼,最后擺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嗯,于慶啊,別看你長的其貌不揚,但眼光尚可葉師弟身為煉丹宗師,求著上門服侍的女弟子大有人在,這些練氣女修,他又怎會放在眼里嗯,啊那個,你下去幫我問問,誰愿意跟我去漁陽鎮”
于慶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趕忙諂笑道“您稍候,小人明白小人這就去問。”
梁玉珠氣的直沖大師兄翻白眼珠子,嘖嘖嘆道“大師兄,休怪師妹無情等到了漁陽鎮,見著本仙門的大隊人馬,我立刻告知你的兩大侍女,讓她們挽回大師兄心猿意馬的道心,哼哼。”
葉凌看到大師兄面沉似水的喊住于慶,心中暗暗好笑,駕著六階妖龍隨眾人剛掠過幾個山頭,就望見了于慶所說的青魔宗的山場。
“貴客迎門快撤下護山大陣,全都出來跪迎”
于慶的叫喊聲,響徹了整個荒山野嶺,護山大陣應聲而消。
有幾個青魔宗的練氣修士,遠遠的望見于長老歸來,還按舊時稱謂三長老呼之。
沒想到于慶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背著手教訓著“都給老子聽好了從今往后,老子就是你們的新任宗主。甚至,青魔宗也徹底除名了從此改換門庭,就叫”
說到這里,于慶回頭低聲下氣的請教葉凌“吾主,青魔宗改叫什么為妙”
葉凌對于慶如何控制青魔宗并不感興趣,此刻他正凝望著這辟處荒原盡頭的青魔宗山門,覺得有些詭異。他見慣了兩峰插云,中間開闊的山門,而青魔宗的卻是三峰插云中間的石柱尤其高大,宗門弟子,只能從石柱兩側進出。
于慶干等了好半天,底下眾練氣修士直挺挺的跪著,也得陪著他一起等,以至于梁玉珠都看不下去了“葉師弟,不就是取個名兒么值得這么苦思冥想么”
突然間,葉凌振衣而起,駕著妖龍撞向了三峰插云的山門石柱,猛聽得轟隆隆一陣響動,石柱碎裂,顯露出了一只巨大的三股托天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