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啊愛啊的,邵司捷根本沒這方面的理解能力。相反,他聽多了只會頭疼。
“那我祝你幸福吧。”
他三言兩語概括,不喜歡別人撒狗糧,他自己也不是會干那種事兒的人。
見他沒興致聊天,霍延晞難得主動勾搭他說話,先開口“你的黛翎妹妹最近怎么樣乖不乖啊”
“”
一如既往的,黛翎二字就是邵司捷的命門,每每都能把他踩痛。
因為他禽獸不如,行為不干凈。
“我過兩天可能需要你救命。”
邵司捷罕見的正經起來,臉上幾乎沒有表情,一雙狹長的黑眸幽直地懾向前方。
“干嘛”
霍延晞搞不懂他想做什么,畢竟要論瘋,沒人瘋得過邵司捷。
他一直覺得邵司捷有些心理變態,不然也不會搞了繼母的女兒。但他倆是多年好友,他自然能在自己的認知里美化邵司捷的行為。
霍延晞在等邵司捷的答案,但他好像猶豫了一會兒,把欲言又止化為一聲哼笑,似無所謂地搖了搖頭。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他不愿意說,霍延晞也沒問。
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沒必要強行知道別人的答案。
霍延晞下車,高大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邵司捷沒走,他搖下車窗,手搭在窗沿點了根煙。
眉宇間的陰霾久久不散,他心中翻涌著無數光怪離奇的想法。
他猛吸了一口煙,發泄躁郁。
太亂了。
他和霍延晞同齡,一個要結婚,一個如同深陷沼澤,瀕臨溺斃。
嗡。
微信振動。
他掏出手機,解鎖。
黛翎哥,今天回來嗎
邵司捷把手機滅屏,沒回。
他經常不回消息,但黛翎依舊樂此不疲地繼續發。
明明已經二十一歲,卻總是聽不懂他的話。
他連續吸了兩口煙,隨后捻滅煙蒂,開車駛向邵家別墅。
不破不立,死地求生才能活。
他也不錯搞砸一切,但他自私,凡事都要以自己為重。
平時只需要二十分鐘的車程,今天他用了四十分鐘。
上樓時,邵司捷發現父親房間早已熄了燈。
這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吧。
他僵硬地拉扯嘴角,笑出幾分自嘲。
邵司捷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反而在夜色中熟稔地來到黛翎臥室門口。
他輕輕敲門,沒有說話。
但里面的人好似有什么預知般,步伐雀躍地小跑過來開門。
果然,門板對面就是她心心念念的面孔。
“哥,我好想你。”
黛翎穿著一貫性感的睡裙,直接鉆進男人清冽的懷里。這親昵的動作任誰看了,都會察覺出幾分不對勁。
邵司捷沒什么反應,他只是把她推進房間,反手直接鎖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