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禁如實回答:“喻家的對外電話已經被打爆,私人電話打不通。”
聞言,霍延晞抿了下唇,他心里有想法,但還是要聽一下權鹿的意見。
“權鹿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權薇搖頭:“不好,很害怕會被別人知道,剛剛哭了一場后躺床上睡著了。”
話音剛落,樓梯上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眾人抬頭,就見剛剛洗過澡,長發還濕漉漉的權鹿走下樓。她眼睛哭得紅腫,但卻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堅強。
“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姐,你別擔心我,我還好。”權鹿想笑,證明她真的還好,但她實在是做不到。
走下樓,她滿眼懇求地看向霍延晞,一字一頓道:“姐夫,麻煩你幫我一次,可以嗎”
因為權鹿的年紀真的不大,霍延晞對她要比其他女人溫順很多,他點頭:“有什么想法,你盡管說。”
纖瘦嬌小的權鹿站在那里,脊背筆挺之中的堅強令人動容。只見她緋唇微啟,字字清晰:“我想讓他娶我,必須娶我。不然你告訴喻家,我會死,死得國民皆知。”
她才十八歲,她不可以背著這個黑料活下去。就像今天記著的問題,說她是妓。
她不是,她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
她只是倒霉,被壞人遇到,才會被傷害。
明明,她連戀愛還沒有談過。
這就是她的態度,也是她唯一的意愿。
如果喻家做不到,她不介意大張旗鼓的孤注一擲,讓喻家的名聲再惡劣一些。
“好,你的意愿我會一字不落的轉達。”
霍延晞答應了她,畢竟,這就是他所想的,唯一體面的解決方法。
只要喻家承認喻子驁和權鹿的情侶關系,甚至是夫妻關系,所有捕風捉影的輿論都會不攻而破。
就算他們懷疑也沒辦法,凡事要講證據。
當天,霍延晞就坐飛機飛了北城,同行的還有權薇。畢竟,她是權鹿的直系親屬,也是最好的女性朋友。
喻家正在經歷輿論風暴,喻家別墅戒備森嚴。
但霍延晞的身份不同,于公,他是喻家要忌憚的商業勢力。于私,他是此次輿論女主角的姐夫,是讓喻家心虛的對象。
霍延晞可以查到的,喻家更可以查到。
同樣,喻家也主張用結婚解決這件來勢洶洶的攻擊事件。
畢竟,權鹿是霍家二少夫人的妹妹,身家地位都不低于喻子驁平時能接觸到的女性。
況且,現在是因為喻子驁的疏忽,才鬧出這一樁輿論。他們作為男方家長,必然不能做縮頭烏龜。
但也有一條最重要的原因。
大選在即,喻家老先生絕不能讓兒子的私生活影響他的仕途。只要能完美解決這次危機,兒子喻子驁的婚姻對象是次之考慮的。
他只需要大方向正確,其中過程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