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四名黑衣殺手見兩名同伴眨眼之間死在對手劍下,當下齊聲呼喝,將厲秋風撇在一邊,四柄長劍一起刺向了那人。那人毫不畏懼,長劍如電,在四名殺手之間如靈蛇般忽前忽后,只聽慘叫之聲不絕,轉眼之間,四名黑衣殺手接連倒在地上,竟然被那人以詭異之極的劍術盡數殺死。
那人手提長劍,對厲秋風笑道“厲兄弟,好久不見,兄弟來得遲了些,不過總算不晚。”
厲秋風拱手道“燕兄別來無恙罷”
那人正是燕獨飛。他走到厲秋風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塊白布,一邊擦拭著長劍上的血跡一邊道“燕某在皇陵耽擱了兩。因為喬師兄的墳墓已經被打開了,燕某擔心有人會損傷他的遺骨,是以待群豪離開之后,偷偷將喬師兄的遺骨背了出來,尋了個妥善的地兒安葬之后,才趕到了這里。所幸燕某來的不晚,正好遇上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想對厲兄弟下手。”
柳生宗巖冷笑道“好,又來一個送死的。老夫便成全你們,送你們一起歸西”
燕獨飛正想上前挑戰,厲秋風伸手攔住他道“燕兄,這個扶桑老賊陰險狡詐,讓厲某來會會他。”
燕獨飛點零頭,道“老賊詭計多端,厲兄弟須得萬分心。”
厲秋風上前兩步,右手握住刀柄,沉聲道“柳生老賊,今日我便替柳宗巖前輩收回他傳給你的武功”
柳生宗巖冷笑道“好大的口氣你們中原武人,一個個滿口仁義道德,肚子里卻是男盜女娼,假仁假義。這些廢話又有何用你出招罷”
他話音未落,忽聽燕獨飛道“厲兄弟且慢,燕某有話要”
厲秋風正自全神貫注盯著柳生宗巖,握刀的右手貫注內力,隨時都要拔刀對擔燕獨飛突然話,他心下不由一怔。正要回頭看時,柳生宗巖手中那柄極細的長劍突然一動,便如一條毒蛇般疾向厲秋風咽喉刺到。
這一劍快到了極致,厲秋風即便全力應對,要避開這一劍也是極難。燕獨飛方才突然話,讓厲秋風微一分神,反應更是慢了半分。柳生宗巖的長劍到了他咽喉之時,他的長刀竟然還沒有出鞘。
厲秋風見眼前寒光閃動,劍光陰森,只得向后疾退。柳生宗巖哪容他逃開這一劍,身子已然躍起,長劍仍然指著厲秋風,直向他逼了過來。
厲秋風退后之時,右手已然拔出了長刀,正想擋開柳生宗巖刺來的長劍之時,忽覺得后心一痛,竟然撞到了極鋒利的兵刃之上。他心中一凜,想也不想反手就是一刀,只聽“錚”的一聲,已將偷襲的敵人兵刃震開。
他這一刀用了全力,身形頓時慢了下來。只見眼前寒光閃動,柳生宗巖的長劍已到了他咽喉半寸之處。厲秋風用刀遮擋已是不及,只得微微向右一讓,卻聽“噗”的一聲,左肩已被柳生宗巖長劍刺穿。
厲秋風只覺得左肩劇痛,知道柳生宗巖的長劍若是向著上下左右四個方向中任何一處微微一挑,自己左肩琵琶骨便被廢了,就算能逃離簇,武功也將大打折扣。當此危急萬分之時,厲秋風不及多想,身子不退反進,直向柳生宗巖沖了過去,長刀在身前橫推,直切向柳生宗巖咽喉。
柳生宗巖一劍得手,心下大喜,正想趁機長劍抖動,毀了厲秋風左肩的琵琶骨。想不到厲秋風不顧刺穿左肩的長劍,竟然直逼了過來。手中長刀如雪,已推到了自己的咽喉處。此時他若是不茍鋒,仍然強行用劍在厲秋風肩胛處攪動,定然能廢掉厲秋風的左臂,只是如此一來,自己的人頭便要被厲秋風這一刀削掉。柳生宗巖哪里敢如此與厲秋風硬拼,雙足在地上一點,身子如箭一般向后疾退,“喀”的一聲輕響,長劍已自從厲秋風左肩胛處抽了出來。只見一道鮮血如箭般從厲秋風傷口處標了出來,饒是厲秋風兇悍無比,此時也痛得“哼”了一聲,只覺得左半個身子瞬間酸麻無比,竟是知覺全消,身子一歪便要摔倒在地。只是他見機甚快,右手握著長刀狠狠向地上扎了下去,只聽“噗”的一聲,一半刀身已插入土鄭
厲秋風握緊刀柄,身子半蹲在地上,這才穩住了身形。只聽燕獨飛冷笑著道“厲兄弟,你還有何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