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覺得不放心,便隨她同去了。”
她這話音一落,孫嬤嬤點了點頭。
柳氏顯然聽出了她話中要問的意思,并代女兒回答了這個問題。
有姚翝同行,顯然情況并非溫家所擔憂。
柳氏的話雖說令孫嬤嬤滿意了,但她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大舒服。
她并不覺得孫嬤嬤有如此大膽,自作主張來詢問此事,八成是溫太太提前示意過,想借著奴仆的口,探探口風。
雖說她也覺得女兒與世子同行有些不大妥當,可自己的女兒,自己教訓也就算了,如今這樁婚事八字還沒一撇,溫太太的手伸得太長了。
姚守寧隱約察覺到母親的心情有些不快,但她聽到孫嬤嬤提起世子,心思就已經飄遠了。
看樣子事情不能再拖了。
昨夜雖說最終驗證只是虛驚一場,可她總感覺河神已經卷土重來,帶走自己的姐姐只是時間的早晚罷了。
她不能再因畏懼而躲避,是時候找個機會去找世子見上一面了。
幾人不再說話,進了溫家內院之中。
與姚家相較,溫家的房子占地面積要小了許多。
溫慶哲只是七品的舍人,薪俸并不多,且他為人古板正直,不屑于貪墨,也不愿與官場其他人同流合污,因此并沒有額外的收入。
至于溫太太,雖說外表溫和好親近,實則內里也是頗有些清高的,看不起經營買賣,心思也不像柳氏那樣活絡。
正因為如此,溫家的日子遠沒有姚家好過,從下人穿的衣裳便看出來了。
溫太太昨日就收到了柳氏派人遞來的拜貼,早早就已經將屋子收拾出來了。
柳氏母女進門的消息,早前就有腳快的下人回報,她與溫獻容正站在門口等候。
而兩女的旁邊,還站了一道瘦高的身影。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約二十左右,生得俊眉星目,膚色雪白,神情間有些冷漠。
他穿了一件黑白相間的儒襖,越發襯得他眉目如畫。
因還未真正束發,他的頭發只是半挽,冷淡之中透出沉穩的感覺。
“景隨”柳氏一見此人,不由低呼出聲
“他竟然也在家中。”
溫景隨與姚若筠一樣,都在筑山書院入讀。
但兩者不同的是,溫景隨讀書的天份更高,更受看重。
當年顧相的一句夸贊,使得這個年輕人一入筑山書院,便受了顧家極大的愛護。
明年秋闈,曾有人戲言,若他下場,必能高中榜首。
正因為如此,溫太太將這個兒子視若眼珠,溫家事事以他為主。
他也不負溫太太所托,除了天份之外,讀書也十分刻苦,大部分的時候都住在筑山書院,回家中的時間并不多。b
溫景隨當年受顧相稱贊而名揚神都,除了他驚人的天賦之外,同樣與之出名的,則是他出色的長相。
與陸執精致到非凡的樣貌相比,溫景隨的五官并不是那么完美,可組合在一起卻形成了其獨特的韻味。
柳氏當初就是看中了溫景隨的潛力,才有了想替她定下這門親事的心。
不好意思啊寶子們,最近太墮落了,都不想修改,今天多更一千字補償
先上傳,等下修改后再重新上傳一次,但大體劇情是不變的,最多精修一下而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