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回答并沒有引起眾人懷疑,蛇妖、儒圣人的出現,對于所有親眼目睹的人來說都是極大的沖擊,姚婉寧向來身體就弱,此時受到驚嚇也是正常的。
柳氏提起的心落回原處,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道
“我看你臉色慘白,不如你回去躺一會。”
姚婉寧也不推辭,應了一聲,清元、白玉二人連忙上前來扶她。
她站到柳并舟面前,也不敢抬頭去看外祖父的眼睛,只輕輕的告罪
“外祖父,您剛來神都,本該侍候在您身邊盡盡孝心,但是我身體不大舒服,實在失禮”
“無妨。”柳并舟的語氣溫和,但那目光卻是幽深,仿佛能看到姚婉寧內心隱藏的秘密
“好孩子。”他嘆了一聲,“都是一家人,我可能會在神都留很長的時間,就是盡孝心也不用急于一時,自去休息就是。”
姚婉寧輕輕應了,又跟柳氏告罪,看了看站在柳并舟身后的大哥,臨出門時,又駐足轉身,看了看姚守寧。
她的神色復雜,似是有話要說,只是姚守寧欲上前時,柳氏卻喚
“守寧留下來寫稍后去將軍府要送的禮單子。”
家里人手本來就不多,今日又出了亂子,人根本不夠用。
有了柳氏這一打岔,姚婉寧的臉上露出一種不知是失望還是松了口氣的神情,她向妹妹露出一個笑容,接著才由清元二人扶出門去。
姚守寧望著她背影出神,直到柳氏喚她
“守寧,守寧”
“誒”她回過神來,柳氏有些憂心
“你是不是也不舒服”
大女兒的麻煩事還沒解決,今日又受妖邪驚嚇,這個小女兒高燒昏睡數日,昨夜才清醒,柳氏是深怕她也出什么紕漏。
“沒有。”姚守寧又看了外頭一眼,姚婉寧已經在清元、白玉二人的扶持下邁至庭中,幾人小心避開亂石,走得小心翼翼。
她想起姐姐先前的那個笑容,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仿佛她這一去,并不只是回房,而是要與她分離。
“怎么又發呆了”
柳氏說了幾句,見她只是望著屋外出神,也不回應,不由心中大急。
她抱了蘇妙真,也不方便起身,只好催促柳并舟
“爹,您瞧瞧守寧是不是也中了邪”
柳并舟也看到了這一幕,眼中流露出幾分哀傷,無聲的嘆了口氣。
這孩子已經覺醒了辯機一族的力量,天賦血脈中對于未來的預示,令她在此時恐怕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事,提前便已經感應到了分離的悲傷與忐忑。
――這是上天對辯機一族的恩賜,同時也是他們無法擺脫的宿命。
“爹”
柳氏的催促聲再一次響起。
她性子本來就急,此時關心則亂,見柳并舟坐著沒動,不由大急。
柳并舟沒有理她,而是與姚守寧一樣,像是陷入了沉思里。
“怎么一個個的,全都這樣子”
柳氏無奈的聲音逐漸被姚守寧拋到了腦后,她還在回想著姚婉寧的那個笑容,心中那種不安感則是越來越深。
而此時的溫家之中,溫景隨一得奇緣之后,便即刻去尋溫太太
“娘,您準備一份厚禮,且派人將父親尋回。”
他的表情顯得十分嚴肅,像是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看向坐在屋中驚魂未定的溫太太,認真的道
“我要前去拜師”
溫太太仰起頭,怔怔的看向兒子。
這個向來聰明內斂的兒子仍是以往溫文爾雅的模樣,可溫太太仍是注意到他眉眼間褪去了以往的孤高清冷,目光變得深邃。
感覺今天狀態不是很好,修修改改也寫得不是很滿意,明天應該會請假一天,我要調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