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二爺爺說的,豪爽灑脫其實也是一種不在意。有些感情一定要在自己心里留出底線,否則就要傷人傷己。
“那行吧。”青瑚也不多說什么,尊重點,這個可以。其實最好的尊重就端上桌,可惜四哥肯定不認同。嗨羔子再見了,我的鐵鍋燜羊肉“對了,四哥,你要不要洗洗澡啊,身上太味兒了你。”
“我身上臟,那賴誰啊”青瑧立即炸毛。
“所以你去洗洗吧,旁邊那邊就有地下河。小河水挺清澈的。”青瑚道。她一邊說,一邊給她哥拿出了不少洗漱用品。
“我都帶了。”青瑧道。
“輕舞啊,你需要不”青瑚又問。
“我也有,那邊有小河,你給我看著點,我也要洗漱。”阮輕舞道。剛才叫她望風青瑚死活不去,難道是在等著大家都上來一起去
那她等會可得找一安全的好地方。
“我。”阮輕舞她身邊那個干枯骷髏手也伸了出來,顯然人家也要洗。
阮輕舞眼神糾結了一下,最后化成了堅定。
“我幫你洗。”
干枯骷髏頭卡巴卡巴嘴,似乎在笑。
可是好嚇人。
另外倆個皮包骨也被白羊少年給帶走去洗漱了。
青瑚一邊給阮輕舞望風,一邊直接吩咐小獅子監控豎井那邊的情況,別等會跑出來一大群尸蟞,那就鬧心了。
不過最壞的情況并沒有出現,等到青瑧他們清洗完,又是俊美好少年
“你們都洗漱完了,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萬一尸蟞又追來了,就不好玩了。”青瑚道。
“啊,是啊,趕緊走,趕緊離開這里,萬一尸蟞又來了怎么辦可是我們要去哪里呢”阮輕舞問。
“地面上啊。”
“地面上尸蟞也會追來的吧”阮輕舞又道。
“到地面上喊人啊,多召集點人,把聚集在地下的尸蟞都干掉不就行了。”青瑚道。
“可是尸蟞那么多,怎么干掉。再說它們也是會跑的,打不過我們或許它們就會暫時撤退了。到時候我們怎么辦”阮輕舞問。
“這些尸蟞應該是有人養的。若是有人養的,我們只要干掉它們的主人,它們也會跟著死去。”羊族那位看起來剛剛進入成年期的青年說道。“我們瞧著這些尸蟞應該是在卵的時候就被打下血脈奴印的。世世代代都會被主人奴役。這種奴役手法有些像似水族的手法。
而且之前我們落入的地宮,有很明顯的幻術設置。
所以應該是擅長幻術的水族馴養的那些尸蟞。
對方應該是幻術師,御獸師,并且還得了一些血脈奴役秘術,也有可能是一尊傀儡師。”
“看你說的頭頭是道的,你們三個又是白羊族的,該不會是三眼白幻羊族的人吧”小獅子石明照問道。
“你是火獅子一族的我們確實是三眼白幻羊一族的。我們跟金鬃暴獅一族關系很差,是世仇。你們不會出賣我們吧”年輕白羊問。
“不會,他不敢。”青瑚一口篤定的說道。
“為什么”青瑧問。
“四哥你難道到現在還沒看出來,這些,這些,還有那些都是我收的小跟班。都聽我的話。”青瑚指著周圍一群狗子和獅子小弟們道。
“是的,我們都聽瑚大姐的。”狗子特別獻媚的湊過來說道。
嗯嗯,青瑚點頭。
瞧見沒,就是這么有范兒。
青瑧心里那個發酸,特娘的,老子在豎井里被臭的懷疑人生,你居然在外面收了一群小弟。
“這老天爺簡直就是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