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蛇族很多,但是真正姓佘的,也只有響尾蛇部的人。
“我們跟佘十一有約定,再過倆日,就去跟他們會合。你要不要去,去的話,就暫時跟我們一起走吧。”青瑚道。
佘七想了想便道“你們是不是打算召集人手打算把地宮里的那個家伙給干掉。”
“噢,他是在地宮里”青瑚饒有趣味的道。
“沒錯,那東西就是地宮之中。這整座靈洞的地下世界,有著一片面積廣大的地宮。不過那片地宮十分的殘破,那個家伙盤踞在地宮之中,年深日久,又培養了大量的尸蟞。我們想要靠近他都十分難。”
“一開始我們族人還比較多那個時候也想把他給干掉來著,可惜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一來那些尸蟞太難纏了。二來那東西似乎對那片地宮十分的熟悉,甚至掌握了一些地宮的操縱方法。
我們幾次都差點被他操縱地宮里的機關給干掉。”佘七道。“折損了大量的人手,又被尸蟞追的亡命逃跑,最后大家都跑散了,也不知道最后逃出去幾個人。”
“那座地宮還有機關能用”青瑚有些詫異的問道。
“說來也奇怪,那是一片殘破的地宮。照理說,就剩下殘垣斷壁了,應該沒什么危險了。可是實際上大家都小瞧了那座地宮,它里面還有很多機關能用。不僅能用,我們還發現,也不知道是那東西的緣故,還是地宮本身的緣故,它還在緩慢的不斷恢復之中。”賀蘭徹這個時候也出聲道。
“當初我們一起進來了六七個人,除了我,其他人都被那東西給抓去了。”賀蘭徹又道“我懷疑我們那群人之中有人一開始就被他奪舍附身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總是找到我們的存身地點
還在我們反擊他的時候每每都能提前卡住我們的反擊。讓我們難盡全功。說來我要不是調入了豎井之中,只怕也被他抓走了。”
賀蘭徹的聲音有些發恨。
不過這也正常,誰被憋在這里這些年,若是沒點怨氣那只能是精神變態了。
三個人之中倆個表露了身份。就剩下最后一個女的,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自己是誰。等到那倆人說完之后她才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可以了,就此告辭,以后定然會有再次相見之日。”
那女子說完直接行禮告辭,然后就人就跌跌撞撞的走了。
青瑚壓根沒留她,小狗子小獅子也不說話。
青瑧想張嘴,但是到底沒吱聲。阮輕舞壓根不在意那個前輩到底是走是留。當初在豎井里,也不過是為了多得些消息,才稱呼人家為前輩的。說老實話,那個前輩看人的眼神實在有點滲人。
她看自己和青瑧都像是在眼一盤子肉。
別問她為什么會看懂這種眼神,因為沈青瑚經常用這種眼神看別人。尤其是那些異族。
別說是她了,就連那三只白羊也不樂意湊近那個女的,也只有沈青瑧傻乎乎的一點都不在意。
他要是被人吃了,阮輕舞一定會拍手叫好,那個家伙傻得就是被吃的命。
可不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女的居然一直都沒下嘴
阮輕舞已經不是第一次離開家出門歷練了,對于非要保持神秘性的家伙,她是不怎么感冒的。因為神秘同樣代表著麻煩還有敵意和忌憚。
白羊三人組也沒喊人,主要是別人都不喊,偏偏就他們出頭,這是白羊們不樂意干的。他們更喜歡隨大流走。
當然最關鍵是羊崽子們對于危險更有直觀的感應,那個女人一點都不安全。
當初落在豎井里,他們三人就一直在一起,一點都不給那個女的偷襲他們的機會。
但是賀蘭徹和佘七都沒有叫留步,這就有意思了。
至少秦臻聽驚愕的。
顯然無論是賀蘭徹還是佘七跟那女的關系都不怎么樣。
“四哥,這就是你說的五年共甘共苦的前輩們”青瑚擠擠眼睛,低著笑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