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
谷喟san衛刈手快,已經抬起了她的小腿,褪去短靴,褲腿上殷出了一些血跡。男人眉頭微蹙,緩緩拉開了褲
腳。
陳珂瞪大了雙眼“等等咳衛老二,這有些不合適哈,還是我來吧”
崖邊都是一些碎石,衛刈抱著她摔下來的時候,是側著身子,大部分的力量都壓在衛刈身上。余堯只是一條腿壓在下面,被尖石給硌傷。
纖細的腳腕不盈一握,再往上,雪白如玉的小腿被劃破了半指長的傷口,血肉黏著褲腿,一點點分離布料時,余堯額前都滲出了冷汗。
“疼,你忍著點啊”
陳珂也不敢下手太重,看著余堯隱忍的模樣,有些心疼。
“傷口得處理干凈。”
衛刈起身朝著自己的坐騎走去,隨行的包裹中有傷藥,順便取下水囊。
余堯看著男人背影,察覺到他的右肩似乎有些輕顫,剛剛落地時候,大部分力量都是壓在他的右肩上,他應該也受傷了,可能比她要嚴重。
“陳珂,我布包里面有傷藥。”
衛刈折返回來的時候,陳珂已經就近取下來余堯馬上的包裹,里面有一個圈起來的醫藥包。
來之前,余堯就準備了一些外傷止血的藥,還有一瓶通過反復蒸餾得到的高濃度酒精,可以用來消毒。
醫藥包里還有干凈的紗布和繃帶,一個木制的小鑷子。
“這瓶是止血的嗎”
陳珂抓起藥粉,就要給她上藥,余堯連忙制作。
“等一下,先用這個。”
余堯拿起小白瓷瓶,用一小團干凈紗布,倒上酒精,先將傷口擦拭了一遍。
此時衛刈悄然收起手中的藥瓶,因為行軍打仗,隨身必備的金創藥專治刀傷劍傷,止血立竿見影,也是比較高級的貨色,價值不菲。
“這是酒”
衛刈蹲下身子,自然能嗅到空氣中酒精的味道。
“嗯,這
是提純過后的酒,可以消毒。”
“錢夫人是如何知曉這般處理外傷”
軍醫時常用烈酒燒刀替士兵挖箭頭,的確有白酒消毒的說法,可是一個居于后院的富家貴夫人又如何知曉。
“書上看到過,”
消毒完傷口,余堯示意陳珂可以給她上藥包扎了,然后將手中的酒精遞到了衛刈面前。
“衛公子應該也受傷了吧,還是檢查一下有沒有外傷,處理一下。”
“我無事,沒有外傷。”
那么重壓下來,好在沒有壓到尖石,沒有外傷,也壓出了內傷。
不過衛刈還是接過瓷瓶,湊近聞了聞,開口問到“夫人這酒似乎與尋常的不同”
“嗯,這是我用法提純出來高濃度的酒,消毒效果更好。”
聽說衛刈是個少將,習武之人刀槍劍傷的比較常見,有時候可能真的不是由于藥效治不好。古時候沒有抗生素消炎藥,很多時候外傷治療會出現反復感染的情況。
“衛公子若是感興趣的話,回頭我將提純的法子送于你。”
“不就是酒么,還能消毒我夫君帶兵戍守在外,兵營里時常有人受傷,也告訴我怎么提純這酒唄”
陳珂替她包扎好傷口,坐在地上也好一會了,緩過那個痛勁,肢體也恢復氣力。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