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設宴,他這個主人早早地開始忙活了,不多時,齊王、瑞王、魯王也都到了。
“怎么,四哥和五哥都還沒來”瑞王問。
“是,他們住的地方離得有些遠,不過我已經叫人去請了。”
“哼,好大的架子。”七皇子魯王將酒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滿臉寫著不高興。
二皇子齊王開始和稀泥,“都是自家兄弟,早到晚到,又有何妨總歸今日是到大哥這兒吃酒的,他們沒來,咱們就先吃,到時候叫他們這兩個遲到的罰酒。”
“就是就是,我這可是上好的羊肉,你可不要糟蹋了。”秦王笑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魯王心里憋著口氣,發也發不了,只能悶頭喝酒。
姬玄時住的比較近,因此沒一會兒就來了。
“七弟這是借酒消愁”
魯王一口酒含在嘴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但他最終還是咽了下去,“五哥來的可真是晚啊。”
姬玄時入座,“我跟蓁蓁去跑馬了,因而來得晚了些,我在這兒給各位賠不是了。”
他倒了酒,自罰了一杯,見狀魯王也不好多說。
酒過三巡,姬澤姍姍來遲,“不好意思,我住的有些遠,過來有點晚了。”
如此,眾人也不好說些什么。
齊王道“既是來晚了,那就自罰三杯,四弟剛剛也罰了。”
姬澤看了姬玄時一眼,一口將酒給悶了。
魯王端著酒杯,打量著姬澤,突然笑著對旁邊的姬玄時道“五哥,原先不覺得,如今瞧著倒覺得四哥長得有幾分像靜妃娘娘。”
姬玄時手扶著酒碗,笑了“四哥是母妃親生的,自然是像的。”
魯王撇了撇嘴,對姬玄時的避重就輕很是不得勁,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好好開口說道一番,叫瑞王一腳踹在了小腿肚上,疼得他差點就掀桌子了
“喝多了那就多吃點羊肉,少喝點酒。”
瑞王給他夾了一塊烤羊腿肉,羊腿烤得外酥里內,肥的流油,沒有半點羊騷味,配上美酒,自是美味的。
魯王也知道自己險些說錯了話,悶頭吃肉喝酒,秦王是主人,自然不能叫場面冷了下來,這邊勸酒,那邊勸肉,不過誰也沒有去勸姬玄時。
從小一道長大,即便是如今各有心思,但誰都知道姬玄時不喝酒,方才喝了三杯,已是給他們面子,這會兒自然不會再有人勸酒。
姬澤卻是不知,他初來乍到,兄友弟恭,從來不曾有過。
但面子上還是要做到,因此舉杯一個一個敬了過去。
到姬玄時的時候,對方卻端起了茶杯,姬澤皺眉,“五弟這是”
秦王笑道“五弟不喝酒的。”
姬澤詫異,卻也沒有強求。
敬了一圈,姬澤臉上也有了紅暈,本就是一場兄弟間的聚會,要是各個都喝醉了,傳到天武帝耳中,也是不好的。
因此接下來的時間,大家只吃肉喝酒,也不勸酒。
等到宴散了,醉倒的也就魯王一個人。
秦王對著這個最小的弟弟有些無奈,“分明酒量不怎么行,偏偏還那么愛喝酒。”
“誰,誰說我酒量不行,我,我還能喝”
眼看著魯王就要摔倒,內侍們忙將他扶住,秦王頭疼,叫人去把魯王身邊伺候的人叫進來,“好生照顧你們王爺,仔細著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