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李毅更加的懵逼了,這個時代還有相親這么‘高大上’的舉動,不應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看到李毅的表情也知道定然是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奶奶就一些女子的畫像給我讓我來挑選的。”
好吧!不愧是畫道高手,相親都這么與眾不同。
看著安幼輿的表情李毅哈哈一笑道:“怪不得,怪不得,你家中只有你這一個男丁,安婆婆定然是急著抱重孫才會如此的,而你還是對鐘家小姐念念不忘對吧?”
李毅的話讓安幼輿老臉一紅,悻悻撓了撓頭也不說話,對于李毅的話也是默認了。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接下來李毅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難道還要讓李毅去勸安幼輿放棄不切實際的幻象。
李毅哈哈一笑道:“既然要躲避的話那就在我家多住幾日,我這就差人給安婆婆送一個口信,讓她也不至于擔心,安兄,你說可好。”
安幼輿一臉的喜色,猛地站起身來對著李毅拱手行禮道:“太好了,多謝知遠兄。”
李毅笑著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接下來兩人東拉西扯,一會說到詩詞歌賦,一會說到歷史古跡,一會又說到丹青妙法,也虧得前身留下來足夠的記憶,以及前世自己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年代,使得能夠應付下來安幼輿的好奇心。
突然間安幼輿好像想到了什么,隨著李毅說道:“知遠兄,你可還記得岳明兄?”
李毅眉心一皺,腦海中瞬間出現相關的記憶,疑惑道:“岳明?你說的是靈陽縣陶岳明?”
“不錯,知遠兄可還記得他?”安幼輿笑著說道。
李毅點了點頭道:“如何不記得,當年我等幾人在書院求學之時便已是好友,不過岳明與我們已有六年沒見了,今日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安幼輿笑著說道:“是啊!已有六年沒見了,當年岳明兄被陶老爺送去京城求學,這一去就是整整六年,不過前些日子我聽說岳明兄在中了進士,已是返回家中,算算日子也該到家了。”
“回來了?”
“對。”
“時間過得真快啊!想想竟已經過了六年,不過岳明考上了舉人也算是苦盡甘來,不如我們前去看看?”李毅感慨一聲說道。
安幼輿也笑著說道:“哈哈,我也正有此意。”
“同去,同去。”
“同去,同去。”
說做就做,二人起身朝著門外走去,李毅對著一旁服侍的福伯吩咐道:“福伯,我與幼輿前去訪友,今日可能會晚些回來,晚飯就不用等我了。”
“是。”
“還有,下午可能去不了濟世堂了,你派人去跟劉老說一聲。”
“是,少爺,路上小心。”
李毅家中并未養馬,馬匹怎么說也是精貴的動物,雖說也能承擔養馬的費用,不過養來也是很少用到,也就沒有花這個冤枉錢了,安幼輿家伙中到是有一匹,不過現在也不會回家去騎了,二人來到馬市花了些銀兩租借了兩匹馬,這也讓李毅一陣驚訝,沒想到古代的租賃行業竟然發展的這么好。
馬并不是什么日行千里的駿馬,也就是比駑馬好一些,不過陶岳明所在的位置也不過是隔壁縣罷了,相距也就是二三十里,足夠了。
兩人駕著馬在官道上漫步行走,看著沿途的景色也是不錯的享受。
“知遠兄,在靈陽縣有一長樂坊你可聽過?”
“長樂坊?”李毅微微一怔,隨后搖了搖頭道:“名聽過,不過這名字怎么聽著像是賭坊的名字。”
“賭坊?我還青樓呢。”安幼輿白了一眼李毅道:“這長樂坊不是什么賭場青樓,而是一家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