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來樂深深嘆了一口,神色有些萎靡,對于眼前的情況也有些不知所措,喜來樂再怎么圣手仁心,但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郎中罷了,一個生活在閉關鎖國的國度之中求生活的小人物罷了,不了解國與國之間的情況,更不懂政治,但對于自己的弟子卻是真心維護。
上前一步抱拳道:“這件事是喜某管教不力,喜某愿一力承擔。”
話剛落音,門外傳來陣陣腳步聲,一個尖細而又陰柔的聲音傳來道:“喲,各位太醫都在呢,正好,不需要雜家去找了。”
眾人抬頭看全,只見一個一身紅袍的太監邁步走來,身后跟著幾個小太監,依舊兩個帶刀侍衛。
太醫院的王仁和以及另一位負責人趕緊山前行禮道:“張總管,什么風把你吹來了,您今天不在皇上身邊候著,怎么得空來我們太醫院了,可是需要什么藥材?找個人過來傳呼一聲不久好了,那里勞您大駕啊!”
張總管瞥了二人一眼,翹起蘭花指道:“好了,今日可不是來找你們的,雜家可是帶著皇上的圣旨來的,盧忠盧太醫在哪,還不快來接旨。”
刷的一聲,盧忠前方的人趕緊散開,露出一身虛弱的盧忠。
“喲,盧太醫,你這是怎么搞的,好好地一個太醫怎么自己看起來就像是身患重病啊你這以后怎么為皇上,太后瞧病啊!”張總管故作驚訝的喊道。
盧忠苦笑一聲,對著張總管遙遙一禮道:“恕下官不能行禮,還請公公見諒,下官的傷是被一個狂徒所傷,正要卻稟明皇上為下官做主呢。”
張總管嘲諷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眼盧忠,輕笑道:“那你可要抓緊了,不然以后你可就見不到皇上了。”
“嗯?”盧忠一臉疑惑地看著張總管,不知所云。
張總管伸手接過一旁小太監遞過來的圣旨,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眾人趕緊跪倒在地迎接圣旨,就是盧忠也是在眾人的攙扶下緩緩跪地迎接。
“今太醫院吏目盧忠,玩弄權術,欺壓良民,辱罵外國使臣,枉付皇恩,罪該萬死,朕念起進駐太醫院勞苦功高,免去吏目一職,貶為平民,永不錄用,欽此。”
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位太醫,張總管冷笑一聲,對著盧忠道:“盧大人,接旨吧!”
盧忠此時萬念俱灰的看著眼前的圣旨,雙手慢慢抬起,渾身顫抖,下一刻臉色一陣潮紅,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口中大聲呼道:“不~”
然后暈倒在地,不在動彈。
張總管晦氣擦了擦噴染衣袖上的點點鮮血,對著眾人大聲呵斥道:“還看什么,趕緊看看盧大人怎么樣了,這里可是太醫院,要是真讓人死在這里還要你們干什么。”
一陣手忙腳亂,眾人趕緊查看盧忠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