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西方帝國資本主義,每一個都想著在遠東的清政府身上挖一塊肉,但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日不落帝國的天下,各個國家相互制衡,每個國家都不允許單獨去吃肉,所以想要開戰就需要一個合理理由了,就像鴉片戰爭中的禁煙,而不能像當年RB那個搜查失蹤士兵這個無恥的緣由。
現在還有什么比伯爵的老師被無端扣押這個理由好呢,而且還是一個在西方名滿各國的神秘伯爵。
王仁和扯虎皮拉大旗,將李毅的勢力拒之門外,現在李毅根本插不上手,唯一能夠接觸到師傅的辦法就是讓整個清廷都知道師傅的名字,那個時候就是王仁和想要隱藏都隱藏不了。
艾倫雖然不是政治上的的人物,但不可能連這點政治覺悟都沒有,臉色快速變化,對著李毅點了點頭道:“是,伯爵大人。”
……
滿清天牢之中,一處單獨的牢房中,喜來樂靜靜地坐在草堆之上,而在牢房之中還有一個消失了一年之久的人,盧忠。
“喜來樂,沒想到吧!我們今日竟然會在這里見面。”盧忠雖然褪去了官服,但依舊一身華麗衣裝,只是神色上變得更加的陰厲。
喜來樂也是有些吃驚,看了看一旁的王仁和,隨后輕笑道:“盧太醫,我也沒想到竟然會再次見到你,近來可好啊!”
“好,當然好了,我盧忠褪去這身官服,一輩子的努力卻被你師徒一句話擼干凈,你說我好不好?”盧忠眼神中盡是憤恨與怨怒之色。
“不不不,這句話你可說錯了,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招惹我們師徒二人,而且我回去也問過了,這件事不是我那徒弟做的。”喜來樂搖了搖頭說道。
“我知道不是他做的,這些都是靖王爺為了討好李毅做的,不過有區別嗎?”
“是啊!”喜來樂嘆了一口道:“的確是沒有區別,今日落入你手也算是報應來了,有什么手段都使出來吧!爺們扛著。”
“扛著,你的確得扛著,我這一年東躲XC,從一個令人欽羨的太醫變成了現在一個喪家之犬,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這筆賬我可是要好好算算,在這天牢中我們有的是時間算賬。”盧忠像是一個瘋子一把歇斯底里道。
面對這樣瘋狂的盧忠,喜來樂依舊面不改色,扭頭看了看王太醫道:“我有句話可是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要當面問問王太醫,既然你們并不打算放過我,那能不能回答我這幾個問題?”
王仁和冷笑的看著喜來樂,就像是看粘板上的肉一般,語氣高傲道:“說說我聽聽。”
“自從我進京您這堂堂太醫就盯上了我這個小小土郎中,算計我,陷害我,您說您伺候皇上,伺候太后,還要盯著我,您這累不累啊?”喜來樂嘲諷道。
聽到這番話王仁和輕笑道:“我這人哪,就這個脾氣,誰要是敗了我的興,當了我得道,那我就讓他一輩子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