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安幼輿則是被心悅找到了,以為李毅去了安幼輿家中,然后安幼輿也隨著眾人一起前來尋找。
忻方平看著眾人道:“伯母,你可知李毅兄弟為何突然離開?這萬事定然有個因果,李兄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走的。”
心悅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哭訴道:“都怨我,嗚嗚,哥哥已經很久沒有提令月姐姐了,都是我多嘴,都怨我。”
“到底是怎么了?”忻方平疑惑道:“誰是令月?”
安幼輿嘆了一口氣道:“還是我來說吧!”
眾人腳步不停,安幼輿輕聲說道:“令月是李兄的亡妻,去世已有十年之久,當年李兄考中舉人,更是娶得如此嬌妻,在我們眼中那可是風光無限,羨煞旁人,只是天有不測風雨,在李兄想要進京趕考之時令月突然重病,沒過多久就病逝了,從此之后李兄棄文從醫,放下手中的圣賢書而去研究醫道,不然現在李兄也應該是一方父母官了。”
看了一眼眾人的反應,安幼輿繼續說道:“李兄在書房的那幅畫在下也看了,畫法清奇,前所未見,其上畫的就是令月姑娘,一旁的詩詞也是表明了心意,十年生死兩茫茫,十年的光景一晃而過,本以為時間能夠抹平一切,只是沒有想到李兄會如此癡情。”
安幼輿對于李毅是充滿佩服,對于畫技自認不弱于人,但是那副畫之上的新穎畫技前所謂為,所以定然是李兄所創,一旁的詩詞更是讓人讀之心中哀傷不已,詩詞之道更是讓人佩服。
忻方平后知后覺道:“所以你人認為李兄弟應該在令月姑娘的墳塋這里了,是了,李兄弟思念情深,想來也應該是在這里,我們快走吧!”
說完舉著火把快速的朝著前方走去,期間擔憂李陳氏的身體更是直接將其背起而行。
“快到了,就在前面。”李陳氏指著不遠處大聲的說道。
“伯母,不要急,我們這就去。”
火光慢慢靠近,本來寂靜的山林迎來了一絲人氣,黑暗中的生靈被火光照射嚇得趕緊逃竄,獨留下風聲在呼呼作響。
“你看那里。”心悅指著前面的黑影驚聲說道。
忻方平將李陳氏放下,手持火把快速接近,孤零零的墳塋獨自聳立在曠野之上,而在墳塋之前一個身影映入眼簾。
忻方平臉色一變,快速上前,只見李毅雙目緊閉,昏迷在墓碑之前。
“李兄弟,李兄弟。”
呼喊間眾人也已經來到此處,看到昏迷的李毅眾人一下圍了上來,李陳氏更是嚇得臉色蒼白,一把撲到李毅身上大聲的哭喊道:“我苦命的兒啊!快醒醒啊!為娘來了。”
“哥,哥,嗚嗚,你怎么了?快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