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白痢。甘草一尺長,灸后劈破,以淡漿水一升半,煎至八合服下……”
洋洋灑灑,李毅不停書寫,草部第一種草藥被李毅寫為甘草,一種路邊最為常見的草藥,但其功效卻是極為廣泛。
名稱、藥性,以及利用甘草的簡單藥方都被李毅書寫其中,藥方李毅也僅僅只是書寫極為簡單的藥方。
很多時候中醫最讓人詬病的一點就是劑量,劑量無法做到統一,很多老中醫都是依靠經驗來抓藥,無法做到像西藥那般統一,這也是為何無法進行大規模的學習的原因之一。
失之毫厘謬以千里,很多中藥都是含有毒性的,唯有經過幾味藥中和才能化去毒性,變毒為藥,但想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經驗極為豐富的老醫生才能做到。
所以,不是李毅不愿意將其他更好的藥方寫入其中,而是擔心有人胡亂使用,不僅不能救人,反而能夠害人,現在其上的一些藥方都是極為簡單的。
常見的頭疼腦熱自己熬點藥治治,至于嚴重的還是自己去醫館找大夫吧!
將整個甘草的寫完之后李毅并沒有李毅結束,而是在一旁的空角上輕輕的勾勒起來,寥寥幾筆卻讓路邊甘草的形象躍入其中,給人一種活物立體之感,如果安幼輿在一旁的話一定或認出這是李毅教給他的立體畫技,也就是我們常見的素描。
將筆放在硯臺上,李毅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眼神中滿是自豪與得意之情,不過在看到僅僅只是一個甘草就讓自己耗費如此的精力,臉色瞬間苦了下去。
“整整十五部,在分上陰陽,嘖嘖,我真是給自己找罪受,活該。”
抬頭看了看天色,已是吧傍晚時分,李毅伸了個懶腰,看著一旁依舊在忙碌的石頭等人說道:“天色不早了,一會關門打烊吧!”
“是,少爺,我們忙完這一點就休息,少爺,您先回去吧!這里交給我們就好。”石頭說道,
李毅點了點頭,正要邁步離開,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么,扭頭再次說道:“對了,石頭,明天在門前貼一個告示,招聘的告示。”
石頭停下手中的活,一臉迷茫道:“少爺,您要招工嗎?”
“不是,我要找一個坐堂的大夫,每日就我自己實在有些不足,畢竟我還有一些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找一個坐診的大夫比較方便些。”
“嗯,小的明白了,我明天就寫,少爺,您有什么要求嗎?”
李毅摸了摸下巴,沉吟了一會說道:“自然是醫術高明的,你先寫就行了,至于后面的我親自來說就好。”
“是,少爺。”
說完李毅提著中午心悅送飯所用的食盒邁步走出房門。
找一個坐堂的大夫的確是一直想要做的事情,畢竟自己不可能每日所在醫館不出來,不論是出門采藥,還是閉關修煉都需要有人來管理醫館,自己分身乏術,無法做到面面俱到,而且最近自己還有出門游覽天下的**,這就更加需要找一個坐堂大夫了。
夜晚時分,李毅吃過晚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門窗關好,雙手胸前掐印,面前水盆中的水發出一道波紋,李毅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半晌之后,李毅的身影憑空出現在西山山巔之上。
身邊時茂密的鬼面桃樹,不過是才栽種沒有多久,但卻生長的異常快速,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十年樹齡的桃樹一般,通體有些暗黑,在其上更是生長著數十枚拳頭大小的桃子,桃子通體黝黑,周身帶有點點紅色的絲線痕跡,最令人感到詭異的就是這些紅色的絲線紋路匯聚成一個恐怖的鬼面形象,這也是他被稱為鬼面桃的原因。
不遠處有一個草廬,在李毅到來的瞬間草廬打開,一個身穿道袍的麻衣子從中走出,在看到李毅時更是一臉的驚喜之色,快步上前對著李毅行禮道:“老道見過李大夫。”